(二十五)
巡視的侍衛走後。
無嗔松開懷抱,說:“這左侍郎貪贓枉法,這場婚事,就是等人上鈎,好去徹查那左侍郎的府邸。”
許行舟托着下颚低頭思考着。
無嗔說:“只是有人在鼓中不知而已。”
“如果小少爺知道了,反而讓人家察覺到不對勁,這彥老爺可以啊,這是替誰在查,皇上?”
無嗔:“嗯。”
無嗔一直瞅着許行舟的側顏,目光始終沒有移開,他說什麽他就答什麽。
大堂上彥家和左家的老輩都坐着了,新娘跨過火盆來到堂前,司儀喊了幾聲新郎,等來的是空無一人。
許行舟想着,這小少爺脾氣大,還不出來。
站在視線裏的新娘,蓋頭下雙手很是不安的揪着衣。
彥知溪被推着來到堂前,無意間一瞥看到人群中高高站在一起的兩人,很容易讓人誤解。
一黑一白,一人似神邸,一人是壞蛋。
許行舟看到彥知溪,眼神交流了一番,彥知溪知道哥哥來一定是知道他不是自願娶這千金。
這個就足夠,心安的讓彥知溪走出來,扮演這快結束的戲。
果不其然,還沒拜完堂,宮中的禁軍從大門湧出就圍了這裏。
無嗔拍了拍許行舟,示意走,許行舟點頭,二人悄悄的離開。
彥知溪回頭看向人群裏,沒有哥哥的身影,跑進人群裏找尋着,還是沒有看到。
彥知溪想着,哥哥應該是偷偷出來的。
侍衛們抓到彥知溪,說:
“二公子,請回屋。”
彥知溪只好跟着回屋,剛好思考這出急促辦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