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大叔也表态。

“首先是我們的身份,應該是房子主人請來的清潔工。關于這個房子和主人都沒有一點消息,對于現狀,我們該從哪裏入手也是問題,所以後續得好好研究這個。

然後就是禁忌,第一,時間禁忌,一樣的,十一點之後。

第二,水,說明這個夢境跟水脫不了關系。第三,蠟燭,一般人家是不會擺放蠟燭的,一定有什麽特殊意義。”向安徐徐道來。

“不能碰水,做飯洗漱怎麽辦,不是駁論嗎?”大叔道。

“問題所在。”蕭蠻道。

“所以還是有很多問題,我們現在該幹什麽,從哪裏入手。”蒼虬道。

“我看我們還是先進去,裏面似乎坐着讨論會舒服些。”唐柏拍了拍自己摸了門的手,微笑着看向幾人。

“也行。”向安看了眼衆人,似乎都沒意見就把鑰匙插在了鑰匙孔裏,一擰,卡擦一聲,門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

——新開始新階段——

80、鬼屋2

門打開的一瞬間,一股發黴的味道撲面而來,還夾雜了許多其他味道。

有點像燒焦的味道,又似乎摻雜了些血腥味,着實不太好聞。

“咳咳,這是什麽味道?”向祐捂着鼻子,不由自主地就往旁邊躲。

“這是多久沒人住了?”大叔也撥開門口的蜘蛛網,整個人進去也捂着口鼻。

雖然都在嫌棄房間裏的味道與老舊的陳設,可是還是進去了。蕭蠻和風栖久走在隊伍的最後。仔細盯着前面的人。

“如果這次沒有人,那麽我們要怎麽找到需要喚醒的人?”

風栖久往裏屋走去,這個房子是六室兩廳兩廚兩衛,空間很大,但是卻莫名給人一種壓抑感,仿佛有什麽東西一直在這個房子裏一樣,讓人喘不過氣。

“之後就知道了。”蕭蠻先往客廳的窗戶走去,那裏拉着窗簾導致光沒辦法進來,讓整個房子都處于很黑暗的狀态。

蕭蠻在窗簾那裏看了一會兒,突然就把窗簾拉開了。刺眼的光一下子就照了進來,幾人都下意識閉上了眼睛,還有人下意識就冒出了髒話。

蕭蠻拿出紙巾擦着手,風栖久記得蕭蠻是有一些潔癖的,只是平時沒怎麽表現出來。

“沒事吧?”風栖久皺眉,蕭蠻最受不了髒亂了,這個房間就像長在蕭蠻的厭惡點上一樣。

窗戶上密密麻麻的血色斑點讓蕭蠻覺得有些惡心,惹得他心情瞬間不悅起來,見風栖久立刻關心自己又莫名舒适了些。

“沒事。”蕭蠻道。

“全……全是……血跡啊。”卷發女生捂着嘴,從廚房出來,一臉驚恐,她跑到向安面前道:“血……”

“別急,慢慢說。怎麽了?”向安倒是很冷靜,盡管現在聽說廚房有問題。

“我剛剛去廚房看一下有什麽吃的,正準備打開冰箱,發現冰箱周圍全是黑色的痕跡,我……不知道是不是血,就……很像。”

卷發女生的話引起了衆人的注意,風栖久二人對視一眼,風栖久第一個走了過去,蕭蠻緊跟其後,畢竟蕭蠻不可能第一個沖到肯定會特別髒亂的地方。

廚房也很大,看着有四十平米,除了做飯的竈臺之外還有三個冰箱,一個地上櫥櫃,牆上也打着櫥櫃,明明是很寬的地方,卻更加壓抑。

冰箱的周圍全是黑色的痕跡,風栖久蹲下來,拿出一張紙巾,輕輕擦了一塊,他拿起來聞了一下,雖然味道很淡,但是絕對是血。

廚房一樣是有窗戶的,只是不知道為什麽被什麽糊住了,只有微弱的光芒,現在整個廚房都是昏暗的。

風栖久拿出手機,打開手電筒,只見在手電筒的光下,黑色的印記竟是紅褐色。

“是血。你們誰是醫生或者是法醫或者刑偵大隊的嗎?”

風栖久看向衆人,每個人在看到這血跡時的表情各異,最冷靜的除了蕭蠻就數唐柏了。

“我弟弟學的口腔醫學,只是他才大一,可能……”向安看了一眼躲在自己後面的向祐,表情有些為難。

“我是護士。”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走上前來,“我能幫什麽忙嗎?”

她還算是鎮定,只是,風栖久并不知道她能不能做到他想讓她做的。

“你看看這血大概是什麽時候的,能看出來嗎?”風栖久把位置讓出來,示意護士過來。

護士往前走了兩步,皺着眉觀察了許久,“不好意思,就光憑借肉眼我沒辦法判斷,我只是護士,沒辦法看出來。”

護士有些歉意的退了兩步,其實更多的是恐懼,因為她知道風栖久這麽問肯定是有原因的,而自己卻是沒用的。

“一般說來,血液會在五到六分鐘內凝固,到24小時時凝血塊就會完全收縮,析出血清。

血塊的顏色也會随着時間有暗紅色變成紅褐色,然後再變成褐色。

而紅細胞的顏色是由暗紅逐漸變成紅褐色、褐綠色、褐黃色、直至灰色。

在非陽光直射的地方,數周至月餘,才會由紅色變為紅褐色,到數年後,會變成褐色或者灰褐色;

但是,在弱陽光下,數周後就會變成灰色;

而在陽光直射的地方,幾個小時就可能變成了灰色。從現場的光線來看,應該才一周左右的。”

唐柏慢悠悠的走上前來,然後對上風栖久有些驚奇的目光無辜道:“刑偵大隊禦用法醫,唐柏,請多多指教。”說完還用餘光看了看蕭蠻。

風栖久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然後看向蕭蠻,他想跟蕭蠻打開冰箱。

後者會意,對于唐柏的挑釁完全無視,而在明知道唐柏是法醫的情況下,風栖久選擇與自己打開冰箱,這是似乎是對他的一種另類鼓舞了。

“如果你們還記得我們需要自己準備食物和打掃衛生的話,就清理一下另外兩個冰箱吧。”

風栖久打開冰箱,一股惡臭撲面而來。那卷發女生直接吐了出來。

向安跟蒼虬對視一眼,道:“蒼虬,你跟他們三個檢查這個吧,我跟向祐和大叔檢查另一個,她,就讓她緩緩吧。”那個她指的就是卷發女生。

蒼虬沒意見,直接拉着護士和另外兩個人去了第二個冰箱,冰箱基本是挨在一起的,周圍都有血跡,所以無法判斷是不是所有冰箱都有問題。

風栖久拉開急凍室的盒子,一塊塊黑色塑料袋就滿滿當當的塞在盒子裏,黑色的袋子上還有些暗色硬塊兒,就像是液體結冰一樣。

同樣,四層都是黑色的塑料袋。風栖久忍着惡臭,給自己戴上手套,因為知道每次都是各種各樣的環境,對于紙巾手套還是帶了好幾個,沒想到真用上了。

他直接把盒子整個拿了出來遞給蕭蠻,然後繼續拿其他的盒子。蕭蠻則在旁邊一臉嫌棄的打開袋子。

不打開還好,一打開剛剛緩過來的卷發女生又去旁邊吐了。裏面全是肉塊!

風栖久停下手裏的動作,看向唐柏道:“能看出來嗎?”

唐柏一直在旁邊,他知道風栖久肯定用得到他,只需要等着便是。

他上前,用紙包着翻了兩塊。法醫就是不一樣,雖然很難聞,整個畫面也很有沖擊感,但是卻還只是皺了皺眉,沒有太大的反應。

“很遺憾,就是分屍。”唐柏把袋子又系上,然後放回了盒子裏,示意風栖久把這這些都放回去。

“不看看到底有幾個人?”蒼虬就在旁邊,看到這個沖擊面上還是很難看。

“從數量判斷,只有一個人,不排除被扔掉了一部分。只是,我不願意看。”唐柏挑眉,然後看向旁邊的冰箱。

衆人也沒辦法強迫唐柏做什麽,他不願意,那就只能讓屍體在那裏待着,他們又不會認屍。

蒼虬四人看的冰箱還好,打開後基本是空的,急凍室只有些速凍餃子,還有些袋裝的芝麻味的湯圓,很正常的樣子。他們還打開了上面的恒溫室,裏面也是些快腐爛的蔬菜。

“恒溫室一般是可以保鮮的,只是放久了依然會壞掉,時間會久一點,可見主人家離開很久了,應該是一兩周了。”護士道。

作為三十歲的女人,她已經對這些生活上的東西很熟悉了,所以她的判斷是可信的。

“從唐柏和護士姐的判斷更能說明了,房間主人是一周前離開的。”

風栖久關上自己冰箱的恒溫室,裏面是些很正常的食物,有些沒吃完的冷菜,只是已經馊了。

而且,放在有屍塊的冰箱裏的東西,他們也會覺得膈應,不會想吃。

還剩最後一個冰箱。只見向安三人對着冰箱發呆,完全沒有參與前面的事。向安的表情有些難以捉摸,讓其他人都有些好奇。

“是有什麽?”蒼虬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