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莫言來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北央霖有一個王妃,還有一個側妃,地位很是卑微,那個人就只是一個妓女而已。
來到了倉雪的院子,擡起頭,看見的就是“雪居”兩個大字。
東方莫言的嘴角輕蔑的微笑了一下,然後就和阿意爾一起走了進去。
剛走了進去,東方莫言看見的就是一個身穿藍色絲綢的女子,穿金戴銀的,妝容也是精細。
“姐姐真是悠閑呀。”東方莫言輕笑的開了口,走了過來。
倉雪從軟塌上面擡起頭,看見的就是一身紅衣的女子。她并沒有見過,只是聽見“姐姐”兩個字,她還是得意的笑了,又是一個和她搶王爺的人。
“你是誰?”倉雪明知故問,既然她都叫自己姐姐了,這個架子,還是需要的。
“東方莫言,東池的公主,北央霖的妻子。”三個身份,都是顯赫。
“和親公主?原來就是妹妹你啊。”嘲諷的語氣,就這樣的人,還是什麽公主,擺明了就只是一個傀儡而已。
“正是莫言。”東方莫言一笑,很是無所謂。倉雪的不敬,她并沒有生氣。
“莫言?以後,你叫我倉雪姐姐就可以了。”擺着架子,除了法爾若離那個沒有喜怒的女人,她還是擔心眼前這個的。至少法爾若離沒有得到寵愛,眼前的這個女人就不同了,她可是北央霖剛迎娶的女子。倉雪還是把架子擺的十足。
“倉雪姐姐好,以後還需要倉雪姐姐多多的幫忙才是。”東方莫言谄媚的說着,好像巴結倉雪一般。
“放心,妹妹跟着姐姐,一定是可以在王府內好好的混的。”倉雪得意的說着,看來眼前的人,她根本就不用費盡心機的對付了。
“那莫言就先謝謝姐姐了,這個是莫言從東池帶來的一點心意,希望姐姐笑納。”東方莫言從袖子中拿出來了一個簪子,做工很是精細,樣式也別致。
倉雪看着簪子,眼睛放的老大了,真是精美。
“那姐姐就收下了,以後有什麽需要姐姐幫忙的,妹妹就直說。”春兒聽着倉雪的話,把簪子接了過來。
“莫言謝謝姐姐,那莫言就先回去了,不打擾姐姐休息了。”東方莫言乖巧的說着。
“嗯。你先回去吧。”倉雪微笑的說着,這個女人不錯。
東方莫言乖巧的笑了笑,只是在轉身過後,最近挂着嘲諷的笑容,這個女人,還真的是胸大無腦。
看來她是做對了,對付這個女人,還真的是很簡單。
終于回到了“言閣”,阿意爾就迫不及待的問着她的疑惑了。
“小姐,你為什麽要對那個倉雪示好,而你對那個法爾若離卻是截然不同的态度?”阿意爾給東方莫言倒着茶,不解的問着。
“難道你看不出來嗎?那個法爾若離外表看起來那麽的樸素,可是性格卻不是那麽的柔弱,在戰場上面,我和她也已經對陣過,。現在扮的柔弱,是不是太假了?而那個倉雪就不同了,看着她的打扮,就知道她是什麽性格的人了。多一個,比多一個敵人要好的多,多了這個女人,對于我們來說,就是多了一個替罪羔羊。”東方莫言的嘴角挂着得逞的笑容,她東方莫言什麽時候會低頭了,那個傻乎乎的女人還真的以為自己害怕她嗎?真是可笑。
“小姐,你這招真是高明。”阿意爾聽完東方莫言的話,忽然明白了過來。怪不得要送半日香給法爾若離,送簪子給倉雪,原來都是因為這樣啊,真是高明。
“哼!我東方莫言不是替代品,我倒要讓北央霖看看,他最愛的人,最後會是誰!!”決然的聲音,語氣裏面,滿是玩味。
北央霖的書房內,一襲黑色絲質的袍子,一把玉柄扇,不是西堂玉,還能是誰。
“怎麽?新婚之夜誰的不舒服?”暧昧的看着北央霖,滿是戲谑。
“你來這裏,就是看本王的玩笑的嗎?”北央霖不悅的看着西堂玉,這個男人來這裏,根本就沒有好心過。
“我當然是來看看老朋友了,看看新婚之夜,堂堂的宣王,會不會醉生夢死。”語氣更加的戲谑,看着北央霖黑黑的臉,他就覺得很是開心。
“哼,少說風涼話。我可是聽說某人在紅樓裏面,才是真正的醉生夢死。”北央霖好笑的看着西堂玉,他最近可是聽說西堂玉天天都會去妓院。
“我去那裏是有事情要做,你可別把我想的太膚淺了。”西堂玉的笑臉一愣,他竟然知道自己去了紅樓。
“有事情要做?是去做女人吧?”北央霖挑挑眉,看着滿臉尴尬的西堂玉。
西堂玉的嘴角抽搐了下,這個男人真的比自己膚淺。
“我們進入正題,你到底打算怎麽安置東方莫言?”西堂玉今天來,也是應了北央霖的要求,金神的江山才是最重要的。
“這個女人來和親,肯定是沒安好心。這一次東池的失敗,他們怎麽可能會甘心的服輸。”北央霖的臉立沉悶了下去,和剛才的戲谑一點都不一樣。
“那麽,你要好好的看着吧。她現在是你的王妃,而且是點名要嫁給你,說不定,她可是真的愛上了你了。”西堂玉戲谑的說着。
北央霖被西堂玉這樣一說,又想到了昨晚上的那一夜,他真的是把她當作她了。
“好了,你也去你的紅樓吧。有事情,會再聯系你的。”北央霖打發着西堂玉,這個人,真的是能氣死他。
“霖,你對若離,要好一點,她,是個好女子。”西堂玉突然冒出了這一句,然後儒雅的離開了。
北央霖的心,咯噔了一下。他什麽時候和那個女人這樣熟悉了。“若離”,還真的是很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