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你還沒有醒嗎?”心雨端着洗漱的用品,一直敲着法爾若離的房間。可是,根本就沒有人來應和她。
心雨總覺得,心中發慌。
放下手中的東西,心雨就沖向了院子的門口。
“心雨,你怎麽這麽的慌張?出了什麽事情了嗎?”衛青看着焦急的心雨,趕忙過來問着。
“衛青,我們家小姐的門,一直都不開。我敲了很多遍了,可是,就是沒有人回答我。”心雨看着衛青,就好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樣。
“是不是你們家小姐,她不在這裏?”衛青看着心雨焦急的樣子,安撫着。
“不會的,小姐不會的。我打不開房門,衛青,你快幫幫我,快點。”心雨抓着衛青就往法爾若離的房間那裏跑着。
衛青試着推了下門,可是,還是沒有推開。
衛青也覺得有些奇怪,立馬把門給踹開了。
“小姐,小姐,你在不在?”心雨看着門被踹開了,立馬就跑了進去,邊跑邊問。
“小姐……”心雨看見的,是法爾若離躺在床上面。心雨立馬就慌了,小姐如果在,怎麽可能不理會她。
“小姐,你怎麽了?小姐……”心雨搖晃着法爾若離,可能她根本就沒有反應。
“衛青,你快點去找大夫來,快點啊!”心雨大聲的喊着,滿臉的淚水。
衛青才反應過來,法爾若離的臉色,明顯的是慘白。二話沒說,也不敢耽擱,立馬就跑了出去。
“小姐,你不要吓心雨啊,你這是怎麽了啊?”心雨抱着法爾若離,希望能夠把她晃醒,可是,根本就沒有用。
過了一會,就看見衛青滿頭大汗的拽着一個老頭進來了。
“大夫,您快看看我們家小姐怎麽了,快點。”心雨趕緊抓住大夫的手臂,就走向法爾若離的床邊。
“心雨,你再拽着大夫的手臂,他還能給你們家小姐看嗎?”衛青看着慌張的心雨,知道她是戶主心切,亂了方寸。
心雨立馬把大夫的手臂給松開了,大夫什麽話都沒有說,就開始給法爾若離號脈。
只看見大夫的眉頭緊皺着,只一會就做了過來。
“大夫,我們家小姐她,到底是怎麽了?”心雨趕緊走了過來,迫切的問着。
“我剛才給她號了脈,她的脈象很奇怪。只是,老夫敢肯定一點,她中了毒,老夫生平十二載,從來沒有看見遇見過這樣的毒,恕老夫直言,她恐怕是活不了過久了……”大夫悲傷的說着,看着躺在床上的女子,她,還很年輕。
“你胡說,你胡說。你根本就是庸醫,你趕緊離開,快點!”心雨瞪着眼睛,好像要把大夫瞪死一樣。
“大夫,不好意思,她不是故意的,我先送暖暖出去吧。”衛青連忙歉意的說着,這個心雨竟然把人給得罪了。
大夫也知道這個孩子此刻的心情,就什麽都沒有怪罪,跟着衛青離開了。
衛青把人給送走,立馬又回了來。
“心雨,你先在這裏看着王妃,我立馬去找王爺來。”衛青急忙的說着,現在能夠救王妃的,就只有王爺了。
衛青跑到了書房,王爺竟然不在,問了後才知道,他竟然去了将軍府。
輾轉反側的,終于到了将軍府。
“王爺,王爺。”衛青上氣不接下氣的說着,唯恐北央霖聽不見。
“衛青,你慌慌張張的是怎麽了?大呼小叫的,成何體統!”北央霖聽見聲音,就知道是衛青,心中一陣惱怒,這個奴才,現在是越來越沒有規矩了。
“王爺恕罪!是王妃她出事情了!”衛青立馬跪了下來,現在王妃的事情比較重要。
“王妃?她怎麽了?”北央霖看着衛青慌慌張張的樣子,心中的感覺,就不好。
“一大早,奴才就看見心雨慌慌張張的跑了出來,說是敲王妃的房門,可是沒有人開,她擔心。奴才就踹開了房門,可是王妃好像沒有聽見一樣,奴才叫了大夫,大夫說,王妃中了毒,他也是束手無策。”衛青剛把話說完,就看見北央霖從他身邊走開了。
西堂玉從屋子裏面走了出來,看見的就是衛青一個人跪着。問了之後,內心一顫,也跟着衛青一起離開了。順便,把府中的大夫也給叫了去。
“心雨,這是怎麽回事?”北央霖剛走進了房中,看見的就是哭哭啼啼的心雨。
心雨斷斷續續的把事情都告訴了北央霖,看着床上臉色慘白的法爾若離,北央霖的心中,也是一絲害怕。
西堂玉也走了進來,示意一下,那個大夫就立馬過了去。把着法爾若離的脈,神情也是無奈。
“将軍,老夫也是無能為力。這個脈象,實在是太過于奇怪了。只怕是,香消玉損了!”大夫唯唯諾諾的說着,就害怕被治罪。
“你先回去吧!”西堂玉一驚,還是穩着性子。
大夫就像是看見了赦令一樣,立馬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