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後面這部分真的好艱辛。。。三點了呢。睡覺去。大家,臺風天氣注意安全。然後,看那SB奧運會不要太激動,容易上火。】

年後,蘇涼獨自回了江城。鄭瑤聽說女兒辭了工作在家調理身體,就讓虞纾茵在家住一段時間,找相熟的中醫開幾貼藥,把月經不調的毛病給根治了。虞纾茵原來不願意,可鄭瑤繃着臉說了句“嫁了人就不要爸媽了是吧”,她就無可奈何了,只得留在家被那中藥荼毒。

每天晚上蘇涼打電話來,虞纾茵都說,蘇涼你趕緊偷偷來把我帶回家吧,我再喝藥我就挂了,真的挂了。

蘇涼卻說,別挂,挂了我還得打過去,挺麻煩的。說完,他就自己笑開了。他聽着那頭虞纾茵哼哼唧唧地罵着,心裏出奇得平靜。他在腦海裏勾勒虞纾茵的模樣,每一個畫面,都是她的笑臉。

二月底,虞纾茵終于待不住了,麻利地收拾完了行李登上了飛往江城的航班。下午一點多的航班,登機之後沒一會兒,虞纾茵就餓得不行,連着找空姐要了好幾杯水,可等到空姐開始發放點心的時候,虞纾茵卻在廁所裏吐得一塌糊塗,連走路都覺得費力。

一個多小時的航程結束,虞纾茵就跟去了半條命一樣。本來,她打算下飛機之後去蘇涼公司,給他一個驚喜,可這會兒她沒有那樣的力氣,出了機場,她就直接打的回了家。

虞纾茵到家之後,家裏冷冷清清,連雲姐都不在。她也懶得收拾什麽,把行李丢在更衣室連衣服都沒換就癱軟在床上。

夜裏,蘇涼到家後坐在客廳裏給虞纾茵打電話,卻一直沒人接。他想着,她大概是出去玩沒帶手機,也就沒有接着打,喝了杯水就上樓。

蘇涼摸黑去了更衣室,還沒來得及開燈就一腳踢在硬物上,悶悶一聲響。他打開燈,看見那個大紅色的行李箱時,胸口猛然一窒,接着,飛快地走出更衣室,打開了卧室裏的燈。

他們的床上,還是那一套大紅的婚用床品。被子微微隆起,顯然是有人躺在裏面。大概是燈光太刺眼了,虞纾茵的白皙的手從被窩裏探出來,扯了被子就往頭上蒙,嘴裏還咕哝着什麽。

蘇涼失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按捺住砰砰亂跳的心,一步步往那團子走去。到了床邊,他屈膝跪了下去。手從被子底下探了進去,準确無誤地抓住了她的手,婆娑了好一陣虞纾茵都沒有醒過來。

唉。他輕嘆一聲,站起身脫去自己身上的衣服随手就丢在了地上,掀開被子躺在了她的身邊,并且把她攬進懷裏。睡着的那人,在他懷裏拱了兩下,大概是尋找到了舒适的位置,就又安靜下來。

第二天一早,虞纾茵醒過來的時候,蘇涼的手臂正壓在她胸口。難怪呢,總覺得喘不上氣來,原來是他在作怪。她笑着,小心翼翼地挪開,沒一會兒,那手就又拍了過來。她翻了身,側躺着,與蘇涼面對面看着他的臉頰。

濃密的眉這會兒正舒展着,眼皮也安安靜靜的,鼻翼随着他的呼吸微微煽動。那唇,睡了一夜,有些許的幹澀,可仍舊是粉粉的,虞纾茵記得,她好幾次說蘇涼的唇跟小孩子一樣,粉得不像話。蘇涼皺着眉不樂意,下一瞬就痞痞地笑,說,可小孩子總不能親你的吧,這兒,這兒,這兒……

他那手,從她的臉頰移到她的唇上,又移到她的鎖骨,耳垂,最後,移到了她的胸前……

虞纾茵的手掌輕輕地貼在他的胸口,掌心裏,是他溫熱的肌膚。她的手指使壞地在那裏一下一下打着節奏,沒一會兒,蘇涼就醒了過來。

“醒了?”他睜着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地把唇貼她的臉上淺淺一啄。

“昨晚什麽時候回來的?怎麽不叫醒我?”虞纾茵皺着眉,嫌棄把臉頰貼到他的胸前,把他的遺留物蹭回他身上去。

“還說呢!”蘇涼捏了捏虞纾茵的臉頰,哀怨地說:“非禮你好久都不醒,讓我差點以為躺着的是個真人模型來着。”

“喂!你才模型呢!”虞纾茵笑着拍了他一下,又側頭咬了壓在她脖子下的手臂。不深不淺的力道,不痛卻讓蘇涼心癢難耐。

“老婆?”蘇涼氣息不穩地把閑着的手放到了虞纾茵的腰間,手指輕輕地打着節拍。

“嗯。”

“老婆……老婆……”

“幹嘛呀,說。”虞纾茵不耐煩,擡頭瞥他一眼,看見他眼裏流動的波光,心裏咯噔一下,這就拉響了警報。

蘇涼扭捏着把虞纾茵摟緊,磨磨蹭蹭好一會兒才說:“那個,我,我好渴啊~~~”

“哦……來,我給你倒水去。”

“不要!不要喝水!”蘇涼拉着就要起身的虞纾茵,眉頭揪着,顯然對虞纾茵的不解風情給惹毛躁了。

虞纾茵暗笑着躺回去,故意壓低了嗓子,疑惑地說:“渴了不喝水嗎?那你繼續渴着吧。”說着,還把手放到他喉結上,那指尖輕輕地摳。

蘇涼哪裏經得住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煩躁地一吼,噌地翻了個身,把虞纾茵壓在了身下,眼裏大火灼灼,語氣不善地吼她:“虞纾茵!叫你給我裝傻!”

他俯下身,就要去吻她。虞纾茵把手擋在兩人之間,哇哇叫着:“別別別,蘇涼,等等,等等!”

這箭在弦上,哪有不發的道理呢?蘇涼迅速地控制住了她的手,把唇貼在了她的耳垂上,噬咬。

“蘇涼,讓我來吧。我來。”虞纾茵身子軟軟的,勉強地撐起蘇涼的身體。

聽了這話,蘇涼眼前突的一亮,非常配合地翻下身。可哪知,虞纾茵在蘇涼離開的下一秒,就立刻地跳下床跑進更衣室裏。

直到更衣室裏傳出虞纾茵得逞的笑聲,蘇涼這才明白過來,他被耍了。他極度無語,沉着臉走到更衣室門口篤篤地敲響了門板。

“開門。”

“我不!”

“我拿換洗的衣服,不折騰你還不行嗎?”

“我不相信你,你這會兒那什麽什麽蟲上腦了,不可信!”

蘇涼琢磨了好半天,才把那句“什麽什麽蟲上腦”給理解透了,臉立馬就挂不住了,撲哧地笑了起來。

“那你有本事就給我在裏頭待一輩子。”

“最多也就七天我就挂了,一輩子就這麽長。”

“喂,你到底要不要出來!”

“要,不過得等你去公司之後。”

“你不知道今天周末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