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鎏不只是被他的邪氣吓得哆嗦,更多的是他那句半開玩笑的話。
跟他去領證兒?
鬧呢?
蔣鎏吓得直接退後兩步,“傅先生,您可別跟我開玩笑了,我真的求您了,您就讓我過點兒安生日子吧。”
“跟着我咋就不能過安生日子了?”傅寰不悅的皺着眉,臉上的邪氣兒一點點兒收斂了起來,有些冷。
“跟着你之前的那個前男友,能過安生日子?”
蔣鎏臉色微微一變,頓時怒上心頭,“傅先生,請你以後不要在我面前提起他,還有,如果你病沒好,我建議您回醫院繼續接受治療,我還有事,抱歉,不能陪您用午飯了。”
蔣鎏說完就轉身離開,傅寰看着她的背影緩緩收起臉上的神色,輕佻的勾了勾唇,邪佞的目光在蔣鎏窈窕的背上注視了許久,才勾着唇角收回來,然後發動車子。
回到宿舍,蔣鎏覺得郁悶無比,季雲舒答辯還沒有結束,又想到明天上午的面試,以及傅寰那纏人的行徑,蔣鎏郁悶的一頭紮進被子裏,然後竟然就那麽睡着了。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半,季雲舒還沒有回來,蔣鎏中午沒吃飯,餓得肚子咕咕叫,她這才覺得自己應該出去吃些東西,然後看看書準備一下明天的面試。
去學校食堂打了一份飯,坐在宿舍裏一個人解決掉,蔣鎏打開電腦上網找些資料,電話卻在這個時候響了。
依然是不認識的號碼,蔣鎏接起電話。
“蔣小姐,我是鄧凱,傅總喝多了,你能不能過來看一下?”
又是傅寰?
蔣鎏無比郁悶,“鄧秘書,他喝多了你把他弄家裏去不就好了,找我也沒用啊。”
“可是……”鄧秘書頓了一下,“蔣小姐,傅總喝了一下午,喝多了就一直喊你的名字,我也是實在沒辦法,他根本就不聽我的。”
“不聽你的就打暈他,直接扛走不就好了?”
她又不是解酒藥,喊她的名字?
蔣鎏心裏頓時一跳,人都說酒後吐真言,該不會是傅寰那個男人真的對她動了情吧?
想想都覺得可怕,甚至難以置信。
“蔣小姐,你這是說的什麽話,這幾天傅總聯系不上你,心情就一直不好,加上上次受的傷,已經很不好受了,好不容易今天聯系上你了,可是從你們學校回來,卻又跑去喝酒,自己一個人悶頭喝了一下午,喊得叫的都是你的名字,您就算是真的不喜歡傅總,也不用真的如此無情吧?”
她無情?
蔣鎏哭笑不得,怎麽他喝多了反倒成了她無情?
一共見面都不超過五次的男人,口口聲聲喊着她的名字?
蔣鎏無奈嘆氣,罪魁禍首竟然還真成了她?
“好吧好吧,我去還不成麽,在哪兒?”
鄧凱迅速報上酒吧的名字,像是生怕她反悔了似的挂斷了電話。
蔣鎏套了件衣服,拿上手機和錢包,離開學校打上車,直接奔去酒吧。
找到酒吧推門而入,遠遠地就瞧見吧臺上坐着一個男人,鄧凱瞧見她,連忙對着她招手,“蔣小姐,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