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事情我不清楚,我也不是你的蕭月晚。”樂逍遙知道,他肯定是又把自己當成他那個姐姐了。
忽然,蕭子琰的腳步停住,眼神迷蒙愣怔的望着樂逍遙,似乎有一絲的詫異:“你怎麽知道這個名字?”
樂逍遙這才發現自己說漏了嘴,也驚嘆蕭子琰的神智,方才明顯一副喝醉的樣子,此番一聽到這個名字就立馬清醒了過來。
然而還沒等她如何搪塞過去,就聽蕭子琰緊緊地抱着她道:“晚兒,你就是晚兒對不對?你回來看朕了?晚兒,朕不怪你了,你是騙朕的也好,不管你是誰都好,朕愛你。”
越說越激動,猛地向樂逍遙的唇間襲去,樂逍遙拼命地掙紮着:“放開我!我不是蕭月晚!”
“啊……”
樂逍遙在蕭子琰的唇瓣上狠狠地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尖也留有一絲甜腥味。
此刻,蕭子琰的酒意更加清醒了,身體裏某股力量也更加躁動了。一把捏着樂逍遙的下巴:“你膽敢咬朕?你可知道有多少人想要等着朕的寵幸都等不到?不知死活!”
說完,松開手,将樂逍遙整個人抱了起來,用力往床上一扔。
“啊……”樂逍遙感覺自己的五髒六腑都快被震傷了。
因喝多了酒的緣故,渾身燥熱的蕭子琰将自己的外衣褪去,将樂逍遙的雙腳一把扯住。
“你放開我!放開我!”
蕭子琰一邊扯着樂逍遙的衣衫,一邊斜了一眼樂逍遙道:“不管你是誰,都擺脫不了你現在是朕的妃子的事實,朕和朕的妃子行床上之歡,再正經不過了,你就叫好了,朕全當是閨房之樂,你叫的越是大聲,朕的心裏……就越是歡喜。
蕭子琰一個用力,将樂逍遙壓在身下,眼看就要行不軌之事,樂逍遙見距離漸近,不露痕跡的将手摟在蕭子琰的脖子上,将手上指環裏的銀針刺入蕭子琰的皮膚裏。
“啊……”感受到一點痛意的蕭子琰立即放開樂逍遙,一手捂着自己的脖子,一手掐住樂逍遙的脖頸兇惡道:“你對朕做了什麽?!”
樂逍遙眼神兇狠:“毒藥!劇毒無比,馬上就會穿腸而死!”
“什麽……”蕭子琰驚慌失色,手上的力度更加用力了:“你這個狠毒的女人!”
樂逍遙被他掐的十分難受,幾乎快要喘不過氣來,可就在下一秒,又立馬感覺呼吸順暢。原來是他松開了手上的力量:“殺了朕,你也逃不掉了,你個傻瓜,床頭有個暗道,你從那裏逃吧。”
蕭子琰指了指藏有機關的地方,樂逍遙望了一眼,随後便見蕭子琰重重地倒在了床頭。
樂逍遙這才松了一口氣,伸手摸了摸脖頸,隐隐有些作痛。望着手指上的這枚指環,樂逍遙靜靜地撫摸着,這是那夜覃霍元讓她戴在手上的。
說她不會武功,離開了法器就什麽都不是,戴個暗器防身也是好的。她一直覺得那指環很酷,很好看,當成個飾物來戴,不成想,竟然真的有能用到的一日。
他說,一定要一直戴在身邊,無論何時何地,都不可以離身。
只不過,銀針上并沒有毒藥,只是迷藥而已。
既然知道了有密道,樂逍遙當然準備開逃。不過,她可不能就這樣走了,她現在身無分文,如果就這樣逃出去,可能還沒逃到熠國,就被餓死了。
更何況,這個蕭子琰這麽混蛋,她可不能便宜了他。說着,就開始打着包裹,小心翼翼地将他卧室裏比較小巧的物件兒全都打包起來。一些名畫名帖也都搜羅起來,最後連蕭子琰身上的玉佩扳指都不放過,就算這些東西不敢買,以後倘若能回到現代,帶回現代去,也是不得了的。
搜羅了好大一包,拎起來稍許有些吃力,樂逍遙也便知足,否則逃跑起來不方便。剛要準備走,卻忽然有太監推開門走了進來。
“啓禀皇上、娘娘,蘊貴人有急事求見。”
将樂逍遙好一頓吓,見那太監一直低着頭,沒有看到她正帶着包裹準備出逃,樂逍遙趕緊将包裹藏着床上,立即放下床簾,将蕭子琰輕輕扶着床上。
“好大的膽子,這麽晚了,是要來驚駕嗎?”
那太監立即跪了下去:“娘娘饒命啊,是蘊貴人有急事,嚷嚷着非要求見陛下不可。”
“蘊貴人?”
“娘娘有所不知,蘊貴人和娘娘同是熠國人。”
“熠國人?”
樂逍遙一時沒有想到是誰,卻見門口,一個怒目圓睜大腹便便好似身懷六甲的女人便沖了進來。
“怎麽?這才多久啊,就忘了?”
樂逍遙驚呆,是啊,她早該想到了,逸陽郡主自覃霍元登基後,就被以和親的借口,打發到了鄭國來。
“皇上呢?”逸陽眉眼淩厲的質問着樂逍遙。
樂逍遙望了一眼床上,随即道:“皇上喝醉了,正休息呢。”
一聽她如是說,逸陽立即恢複原先那副快要吃人的模樣,一把拽着樂逍遙就往外走。樂逍遙被她拽的手腕生疼,直到到了園中,才被她狠狠地一推,險些摔倒在地。
“你幹什麽!”樂逍遙火大的質問着她。
“幹什麽?”逸陽一個巴掌狠狠地甩在了樂逍遙的臉上。
“你這個賤人!你這個掃把星!你害的表哥太子丢掉皇位!害的他為你而死!害的我們國破家亡!你和那個大熠的皇帝,都該死!該死!”
樂逍遙撫摸着臉,那火辣的感覺令她清醒,原來她是來找她算賬的。
“怪不得……怪不得皇上突然讓我去行宮散心,我原以為他是為了我好,沒想到竟然是你這個賤人來到了王宮,還被封妃了是嗎?呵,我真是要好好恭喜你,你可真是好手段啊,你就這麽喜歡踩着別人往上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