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處理一個死人嗎,我倉雪從來就不做什麽把握的事情。”倉雪狡黠的笑着,滿是信心。

春兒只覺得自己的主子,笑的讓她害怕。

倉雪說完就走進內屋拿出來了一個小瓶子,是陶瓷的。

“小姐,這是?”春兒沒有想到倉雪拿出來的是一個陶瓷的瓶子,很是好奇。

“我就讓你看看這個人是怎麽消失的。”倉雪陰險的笑着,然後再走到阿福的身邊。

倉雪拔掉了瓶子的蓋子,然後對着阿福的屍體,把瓶子裏面的液體,滴了下去。

春兒的眼睛裏面滿是不可思議,阿福的屍體上面冒着白煙,一會,就化為一地的水漬。春兒只覺得胃裏翻滾着,很是惡心。害怕的感覺,已經把這些惡心給蓋住了,沒有想到自己的主人是這樣的殘忍,可怕。

“這個是化骨水。”倉雪看着一地的水漬,确切的說,是人體留下來的膿水。

“好了,你下去吧。”倉雪看着後患被除掉了,心中也沒有那麽的擔憂了。不管北央霖今夜去了哪裏,就算是去了法爾若離那裏,她倉雪也不會害怕了,因為,所有的事情,都已經搞定了。

“是!”春兒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不想在這裏,再多呆一刻。

春兒走在回去的路上,心中還是很害怕,身子一直顫抖着。一條人命,真的什麽都不算,很是卑微。

阿福,會不會是下一個自己,死了,連個屍體都沒有。

這一切,都緣于那個法爾若離,阿福,也是用來對付法爾若離的。

對于法爾若離,倉雪已經觀察了了一天了,對于法爾若離的習慣,倉雪也是知道一清二楚。

法爾若離喜歡在那個時辰喝茶,心雨會送過去。倉雪早就讓春兒趁着心雨不主意的時候,把茶水裏面下了春藥,為的就是想讓法爾若離永無翻身之日。

倉雪就是想讓法爾若離在喝下了帶有春藥的茶,而北央霖晚上會到她那裏,法爾若離如果不想死,肯定就是需要男人。阿福就是倉雪收買的那個男人。可是,千算萬算,就是沒有想到,阿福竟然會沒有把事情辦成。

倉雪氣憤的看着鏡子中的自己,她長的哪一點不好了,來到了王府,就是想有屬于她的地位,對于那個法爾若離,倉雪是知道些的,并不怎麽得寵,俄方想有屬于她的位置,就是要把這個法爾若離除掉。

這一次沒有成功,可是,倉雪也不會就這樣的放過她,根本就不會。鏡子裏面出現的是,一張利欲熏心的臉,雖然是妩媚動人,可是,心機全都表現在了臉上。

倉雪不知道的是,小黑貓沒有在法爾若離的身邊,不然,他還是什麽都得不到。

第二天的晨光依舊照了進來,床上的人,也醒了過來。

長長的睫毛,慢慢的睜開了來,法爾若離只覺得身體像散架了一樣的難受。法爾若離剛想起來,可是覺得身體好像被束縛了一樣。法爾若離轉過了頭,看見的竟然是北央霖那張妖孽的臉。而且男主的手,不偏不倚的,就在她白嫩嫩的胸前。

“啊!!!!”一聲尖叫,打破了這美好的早晨。

任由法爾若離再怎麽的沉穩,冷靜,也不可能在這個時刻,這樣的淡定。

北央霖被這聲叫喊,驚醒了。

北央霖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就聽見心雨急急忙忙的聲音傳了過來:“小姐,小姐,你怎麽了。”心雨到走到院子裏面,就聽見法爾若離的叫喊聲,匆匆忙忙的,把手中的盆都不顧了。

心雨想開門,可是,怎麽也推不開。

“小姐,你怎麽了啊?”心雨心中很是擔心,就害怕法爾若離遇到了什麽危險。

法爾若離尴尬的看了看身旁的人,慢慢的說:“沒事,我就是做噩夢了,沒有什麽事。”法爾若離不希望心雨看見這樣的一幕,兩個人的身邊,一件衣服都沒有。這樣的情況,怎麽可能去開門。

心雨聽着法爾若離的語氣很不對勁,心雨的腦海裏面,就只有一個猜測……小姐肯定是被挾持了。

“小姐,你不要害怕,心雨會好好的保護你的!”心雨義憤填膺的說着,接着,看着院子出口的地方,就是大喊:“來人啊,抓此刻了,快來人啊!!”心雨的聲音很大,拼命的喊。

法爾若離沒有想到心雨會這樣的理解,慌張了起來。北央霖對心雨是佩服了,這個丫頭的想象力,真是強悍。

法爾若離剛想和身邊的北央霖說話,就只聽見一陣焦急的腳步聲。

法爾若離是不知道怎麽好了,怎麽成了這樣了,這個心雨,平時怎麽沒有看見她這樣的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