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好的差不多了,可能吹了涼風又有些加重,沒事,應該明天就好了,你別太大壓力,你跟他們不一樣。”

護士小姐趕緊把風栖久摁住,不讓他繼續後退,然後換完藥,不舍的離開了,還不忘叮囑,有事一定要叫她。

風栖久看着挂着的點滴,不知道說什麽的好,他不知道蕭蠻去哪兒,但是他知道,蕭蠻一定在這個夢境。

作者有話要說:

新的夢境開始了哦,七九會遇到更有意思的小夥伴們,這個夢境可能有點長,但是時間線不長的——

我哭了,百度了一下,舅舅是媽媽的哥哥弟弟,叔叔是爸爸的弟弟,改了三次了,不管了,就這樣吧,錯就錯吧;

小少年差不多十五歲吧,嗯

14、喪病2

風栖久的床位靠近窗戶,外面灰蒙蒙的,總覺得有些不舒服。

他這個病房還挺大的,看樣子可以住八個人,只是現在只有他一個,他拿着吊瓶,準備去醫院的其他地方逛一逛,他慢悠悠的四處閑逛。看似漫不經心,實則是在觀察醫院裏的人。

當風栖久逛到了六樓的時候。突然,在風栖久的視線裏出現了一個面色凝重的小護士,周圍的小護士搭話:“小林,怎麽了?”

小林護士露出一言難盡的表情,壓低聲音:“那些病人,爛了。”

小護士一愣,道:“什麽意思?爛了?”

“別問了,我要去問問關醫生。”

“那你快去吧。”小護士也不敢再問,這幾天莫名出現的奇怪的病人搞得醫院人心惶惶,昨天醫院院長明确表示不能再醫院裏讨論,不可造謠,現在也沒有人敢過多過問,小林護士是怪病病患主治醫生關醫生的徒弟,也就她能接觸這些病患了解最新情況,那個小護士也是沒忍住才多問了。

現在,她明顯感覺自己身上的視線多了好多,她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匆匆的離開了。

小林護士沒有停留,急匆匆的下樓了,不管自己身上有多少打量的目光,這幾天下來她已經習慣了。因為急,也沒注意自己身後跟了個人。

小護士走到一個辦公室前,輕輕敲了敲門,裏面是一個蒼老的聲音:“進。”

小護士低着頭進去了,在跟一個醫生說着些什麽。風栖久假意經過,他倚在門上,盯着自己的吊瓶,側耳聽着裏屋兩人對話。

“關醫生,病人身上開始腐爛了。”小林護士是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情況,她在衛校的時候可是沒有學過類似的病例,這突如其來的怪病着實把她吓了一跳。

“這樣看來,真的不是普通的感冒了。”關醫生敲了敲桌面,似乎在沉思。

“關醫生,怎麽辦啊。”小林護士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去看看。”

門裏立馬傳出了收拾東西的聲音,風栖久慢悠悠的往前面走了幾步,佯裝經過。

關醫生二人出來,只是看了風栖久的背影一眼,并沒有懷疑太多。

風栖久又準備跟上去,突然,一只手附在了他拿吊瓶的那只手上,溫熱的暖流傳到了他的全身。

“到處跑什麽?”一個熟悉的聲音從風栖久的身後傳來,有些冰涼,不近人情。

蕭蠻接過風栖久手裏的吊瓶,因為蕭蠻更高,所以舉着更輕松。

風栖久轉身,看到了蕭蠻身上的白大褂,白大褂裏是他那格格不入的黑色襯衣。“你是醫生?”

“嗯,你病房在哪兒,我先送你回去,你溫度還有點高。”蕭蠻作勢就要把他送回去。

風栖久搖了搖頭,“我得去一趟六樓。”

蕭蠻盯了風栖久一會兒,決定聽他的,先去六樓,這人自己都亂跑這麽久了,應該也沒什麽事,蕭蠻在心裏想到。

六樓除了剛剛問小林護士的那個小護士不見了外,其他人都沒怎麽變,基于風栖久看到的來說。

只是,六樓安靜得可怕,除了小護士們翻動資料和走動的聲音外,基本沒有其他的任何聲音。

風栖久和蕭蠻随機進入了一個沒有關醫生和小林護士的房間。

房間陳設很簡單,跟風栖久醒來時的那個病房沒有什麽區別,只是裏面的人天差地別。

一個房間裏八個病人,都緊閉着雙眼,眉頭緊縮,仿佛正在忍受着莫大的痛苦,顯而易見的,這些病人的臉都開始腐爛,房間裏一股惡臭。

風栖久二人沒有靠近太多,一是不了解情況,萬一會傳染,那就犯了大忌,二是這味道是在是不好聞,一般人是有多遠離多遠。

“應該這就是病毒造成的。”風栖久面色如常,只是從微顫的睫毛看出他不太好受。

“嗯。”蕭蠻點頭,他才是真的面不改色,仿佛自己面對的不是一屋子的腐爛的人。

“你們哪兒來的!”突然,不知道關醫生什麽時候從病房裏出來了,正站在風栖久二人身後,表情難看極了。

“醫生你好,我找我妹妹,她好像是在六樓住院,我已經好多天沒見到她了,有些擔心,所以來看看。”風栖久臉不紅心不跳的胡編亂造。

“走走走,病人不可以探視!”關醫生的反應明顯有些反常,風栖久二人也很識趣,面上念念不舍的轉身,下樓。

“很明顯,這就是線索的那個病毒。”二人肩并肩下樓,風栖久想到了小林護士和關醫生的反應,這就是很明顯的事了。

蕭蠻沉默。

病房在三樓,不一會就回到了病房門口,一回到病房風栖久就愣在了門口。

蕭蠻發現自己面前的人不動了,問道:“怎麽了?”

風栖久無奈的一笑,他看着自己病房突然多出來的七個人,也不知道說什麽好,他覺得很奇怪,為什麽就一會兒的功夫,病房就突然多了這麽多人。

“無事,就是,我好像突然多了七個小夥伴。”

蕭蠻當然聽出來了風栖久的意思,他也盯着那幾個人看了看,看不出什麽來,因為七個人都還在睡覺,沒有一個人醒着。

“等他們醒了問問。”

“你回去吧,你的身份既然是骨科醫生,說不定有什麽線索在那裏,這裏我來打探。”

風栖久還是知道的,自己其實沒什麽大礙,就是頭有點疼,既然骨科被安排了人,那麽就一定有東西在那裏。

“我剛剛問了小劉,今天我已經下班了。”小劉是一個幫助蕭蠻的護士。

蕭蠻把風栖久送進了病房也沒有離開,而是在病床旁邊拿出一個蘋果,開始削皮。

“哦。”風栖久也不好把他趕走,他盯着剩下的三女四男,覺得這幾個人,很有可能跟這次的夢境有關。

“我為什麽要來這兒?”突然,一個男聲在門口響了起來,兩個同樣穿着白大褂的男人站在病房門口,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

“鄭醫生,馮醫生,你們應該給你們的病人仔細看看,他們感冒了,身為他們的主治醫生,雖然你們的記性看樣子不太好。

但是,我是他們的護士長,我有義務提醒你們,他們就在這個房間,你們進去吧,有事記得叫我。”

這是一個男護士,護士長說完推了兩人一把,差點把兩個大男人推倒了,然後他自己離開了,留下了兩個在病房中面面相觑的男人。

馮醫生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看着唯一醒着的兩個人,面帶危險,“你們到底有什麽意圖?我為什麽要在這兒當醫生?陪你們玩人物扮演?”

馮醫生又打量着病房,首先就看到了那三個女的中的一個,那姑娘長得有些漂亮,馮醫生的眼睛裏都帶了些許猥瑣的光。

“你們是新人?”風栖久對面的那個人醒了,他打量周圍的人,看馮醫生和鄭醫生的表情,更加确信了這一點。

“新人?什麽意思?”馮醫生愣了一下,眼睛眯了起來。

若是蕭蠻做這個動作,他們會覺得有危險的氣息,可是這個馮醫生,有些胖,眼睛還小,這樣看着就完全沒了眼睛,不由得讓人覺得有些好笑。

“這……這是什麽地方?怎麽到醫院了?我不是在……”那漂亮姑娘突然醒了,因為她驚呼了一聲,周圍的人也陸續醒了。

“這是哪兒?你們做什麽?”

“我怎麽來醫院了?我沒病啊?”

“我不是在做夢吧?什麽情況,嘶,痛啊,不是做夢,你們是誰啊!”有一個看着像學生的小男生,面容青澀。

那幾個人都開始面露驚恐,作勢就要下床逃走。

風栖久對面的男人突然開口了:“你們先冷靜。”那男人看了風栖久二人一眼,繼續把視線放回其他人,“先自我介紹吧,我叫孫澤。”

那小男生也開口:“我叫莫南。”

漂亮姑娘也弱弱的開口:“我……我叫連心。”

“周吾。”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