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告訴家長實有不妥。而且,你舅舅這才從恐怖世界回來沒多久就來派出所領人,你舅舅不把你打死就算不錯了。
風栖久一個人在心裏哼哼,若是自己的侄子這樣,先打一頓再說。
“自己回家。”蕭蠻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在他的話語裏,就是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同意了。
小少年垂頭喪氣的準備離開,一擡頭就看到了風栖久和羅丞用看戲的姿态盯着自己,瞬間就火氣冒,但礙于自己舅舅在,強行壓住了火氣,氣沖沖的走了。
上手不行那就言語吧,見蕭蠻似乎是讓侄子回家了自己赴約,他大着膽子又問了一次:“走?”
蕭蠻挑眉跟上。
風栖久無奈,回頭對劉毅道了聲謝,就跟着二人離開了。
……
“那個女孩後來再也不敢給七九送情書了,現在想想,七九當時還真是不給姑娘留面子。”
羅丞呵呵的笑着。
“诶,今天七九才說一個姑娘有意思,看來也不是什麽性冷淡啊,哈哈哈。”
“嗯?”對于蕭蠻,一個字足以表達自己是在詢問。
羅丞愣了一下,突然又想了起來:“哦,是七九今天見的相親對象,七九說很有意思,看來有戲。”
“呃……”蕭蠻挑眉,偏頭看着風栖久。
後者頓下了自己拿串的手,“羅丞你能不能閉嘴,我什麽時候說有戲了?那姑娘又看不上我!”
“天底下還有看不上你的姑娘啊!”羅丞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
風栖久不再理會他,而是跟蕭蠻解釋:“相親不是我想去的,是我媽讓我去的,她的意思我也不忍心拒絕。還有,那姑娘真的對我沒意思,她說她有喜歡的人了。”
蕭蠻則是調侃風栖久:“你跟我解釋做甚?”
風栖久眨了眨眼睛,發現好像是耶,自己跟誰一起好像真的不幹蕭蠻的事,他有些暈乎乎的,就尴尬的又倒了一杯酒。
蕭蠻按下瓶子,看着風栖久微紅的臉,想是快醉了,“別喝了。”
羅丞這時也反應過來:“七九酒量不好,我送他回去。”
蕭蠻先一步把風栖久的手環過自己的脖子,架着他,“不用,我送他。”然後不給羅丞反應的機會就直接攔了一輛出租就離開了。
羅丞一個人愣在原地,他到現在還是懵的,他怎麽把自己發小交給了一個陌生人,還是在喝醉的情況下!
蕭蠻問出了風栖久家的地址,出租很快就到了。
“密碼。”蕭蠻看着已經軟了下來的風栖久,覺得這人的酒量還真是不行。
“0320”風栖久含糊的一答,似乎是已經快睡着了。
蕭蠻開了門,風栖久家是一室一廳一衛一廚,雖然不大,但是一個人住看着也有些空,他把風栖久放到床上,幫他脫了鞋。
他看了看風栖久的黑色襯衣,不知怎麽的他把襯衣扣子系到了最上面一顆,他怕風栖久難受,就解開了兩顆,不解開還好,一解開,就看到了風栖久脖子上的淤青。
蕭蠻輕輕碰了一下,風栖久立馬轉過頭去,眉頭皺了一下。
可能是很疼,蕭蠻這樣想着。
他去冰箱看看有沒有蜂蜜水,找了半天,還真是在意料之中的找不到,他無奈,去了樓下藥店買了醒酒藥。
逼迫風栖久吃了藥,他皺着眉看着睡死的風栖久,理了理自己的衣服,離開了風栖久的公寓。
……
風栖久醒的時候覺得頭有些重,他慢慢坐了起來,看着整潔的房間,一時不太記得昨天發生了什麽,誰送自己回來的來着?
風栖久決定,這樣的事情就不用自己費腦子了,他果斷的打了羅丞的電話。
“喂,九爺,醒啦?”電話裏是羅丞懶懶的聲音。
“嗯……”
“你……送我回來的?”
“不是,蕭哥送的你。”
“你就這麽把我交給他了?”風栖久深吸一口氣,覺得自己這個發小算是白交了。
“我看你倆挺好的啊。”羅丞絲毫不覺得自己做得有什麽不妥。只有風栖久知道,他跟蕭蠻,真的不熟。
“行吧。”風栖久揉了揉眉心,真不知道怎麽說羅丞,哪天自己昏迷了能被對方賣了!
“叮咚——”門鈴響了。
“先挂了。”風栖久慢慢起身,朝門口走去,從貓眼裏,看到一個身影,那人亞麻色頭發,微長,桃花眼,一身正裝,手裏拿着東西,怎麽看怎麽像領導來視察。
風栖久不明所以的開了門,“你……”
“送飯。”蕭蠻面無表情,說的如此理所應當。可,風栖久又不是沒有行動能力,他也就是喝多了而已!
風栖久尴尬的立在原地,他随手關上門,這時候不讓對方進門是最尴尬的。
蕭蠻把手裏的飯盒放在了桌上,而自己非常自若的坐在了沙發上,看着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風栖久,道:“別緊張,我是來讨論東西的。”
“哦。”風栖久松了口氣,這才對勁嘛!
“你試過把這件事告訴其他人了嗎?”蕭蠻直奔主題。
“啊?還沒有,不知道怎麽說。”風栖久垂眸,他一想到這件事都是覺得匪夷所思,而且全是有關生死,他不太想讓別人知道,免得擔心。
“你現在試試。”蕭蠻輕輕擡手,示意風栖久。
風栖久奇怪得看着蕭蠻,這就是他大動幹戈親自跑來的事情,可是,有什麽不妥?他撥通了羅丞的電話,那邊幾乎是立馬接了。
“九爺,什麽吩咐?”
“我遇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我會被拉到一個奇怪的噩夢裏,然後必須類似闖關才能離開,在那個噩夢裏,會死。”
風栖久讓自己保持冷靜,但聲音還是微不可查的有些顫抖。
“啊?被小姑娘表白有什麽奇怪的?七九,你不會是酒還沒醒吧?”
風栖久蕭蠻下意識對視了一眼,他開的外放,蕭蠻也聽得到。
“沒事,我再睡會兒,你忙你的。”
“哦,好,有事兒記得給我打電話。”羅丞果斷的挂了。
“他們接收不到我們給他們的訊息,無論是言語文字比劃都不行。”蕭蠻沉聲道。
“這就是你來找我的原因?”
“是,我想看看,你會不會不一樣。”
“答案很明顯,一樣的。”
“是。”
“你出來的時候聽到童聲了嗎?”風栖久問。
“沒。”
“那我告訴你幾個我知道的吧。”
風栖久把自己從童聲那裏問來的東西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訴了蕭蠻,沒有絲毫保留。
“你是說,過了十一關就結束了?”
“目前知道的信息,是這樣的。”
“進度條可能是隐藏的,第一個出來才給提示。”
“下一關的提示是「病毒」,我不知道到底是哪類病毒,但應該,不好對付。”
“傳染病?畢竟擴散速度快。”
“那是讓我們找解藥?還是研究解藥?”
“過幾天就知道了。”蕭蠻看着窗外,冷冷的一笑。
之後幾天,風栖久就恢複了自己日出夜歸的上班作息,開始老老實實畫自己的設計圖,蕭蠻則那天之後就沒有找過風栖久了。
不過,二人還是互換了聯系方式,兩人說好,下一次一起進去。
一周很快就到了,晚上,風栖久與蕭蠻坐在沙發上看着午夜新聞,等待子夜的到來。
“緊張?”蕭蠻微微偏頭,恰好可以看到風栖久高挺的鼻梁與好看的睫毛,他的睫毛很長,微微煽動像極了蝴蝶。
“還好。”風栖久深深地吸了口氣,緩緩吐出來。
“別緊張。”蕭蠻沉聲,有磁性的聲音仿佛就在他的耳邊,他,整個人就軟了下去,靠在了沙發上。
……
風栖久再次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在醫院,手上打着點滴,頭還很疼,因為上次的教訓,這次總算是沒有浴袍加光腳出現了,看了看周圍,就他一個人。
“風栖久,還有兩瓶藥。”一個年輕的護士小姐走過來,雖然是在換點滴,但是她的目光時不時在風栖久的身上停留。
風栖久對那樣的目光太熟悉了,他看向門外,還有好幾個年輕的護士小姐在偷看。
“我……頭有些疼。”風栖久下意識的開口,他吓了一跳,發現自己的聲音啞的厲害,甚至有些發不出聲音。
“你這感冒有些嚴重啊,看來還得住幾天院。”
“感冒還住院?”風栖久有些懵了,不過是感冒而已,為什麽要住院。
“最近有好幾批患者,先是發燒咳嗽,都以為是感冒,但是還不見好,這樣症狀的越來越多了。”
護士小姐突然低下聲音來,在風栖久耳邊說:“我懷疑,會傳染。”
“那你不要靠我這樣近。”風栖久笑着,往後退了一點。
“不,你不一樣,你這就是感冒,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