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村長突然頓住了,他看向風栖久,突轉方向向風栖久撲來,蕭蠻連忙去追,風栖久看着村長離自己越來越近,他發現自己現在竟然一點也沒有慌,反而平靜的自己都不相信,臨近死亡,他也這麽坦然啊!
……
風栖久突然又驚醒,他發現自己躺在自己家浴室的地板上,天已經快亮了,外面的景色依稀可見。
他起身,黑着臉看着自己因為只穿了浴袍躺在地上而發冷的身體,浴袍散開,露出白皙的皮膚,他嘆了口氣,穿上了自己的拖鞋,就因為一雙鞋,讓他的腳實在是受了些罪,還好,應該結束了。
他走回卧室,拿起手機,八月十五,五點半,他記得,他回家的那天是八月十四,他就在地板上睡了一晚上?
風栖久腦袋裏突然浮現一個畫面,他看到戀童慢慢的睜開了眼睛,他沖自己笑,是孩童的天真的笑。
他又看到村長一只手碰上了他的脖子,指甲已經深入進去了,鮮血不知道是村長手上的還是自己脖子溢出來的。
他耳邊突然響起了蕭蠻的聲音,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不錯。”
作者有話要說:
七九的第一個夢境結束了!!
——我也來說說自己做的那個夢吧——
我記得那是一個下雨天,我跟我同學一起在一個荒山上,開始我們在讨論什麽,我已經不記得了,之後我一個關系較好的同學給了我一把傘,我接受了。
我們出發了我才發現是全班一起送棺材上山!
雨挺大的。突然前面出現了一輛轎子,還有一個穿古代衣服的太監,所有人,跪了下去。
我就很懵,但是不由得我控制,我也不由自主的跪了下去,手裏的傘還被風吹走了。
太監發話了,說是什麽王爺……我不記得了。後來我才知道,轎子裏那是鬼王爺。
然後,我醒了,其實整個夢境挺莫名其妙的,跟我寫這個不能說一模一樣,只能說是毫無關系。
11、相親
風栖久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嘶……為什麽會這麽疼……”
他又回到了浴室,匆匆洗了把冷水臉,水珠從他的臉龐慢慢滑到下巴,頭發有些淩亂,他打開燈,仔細看自己的脖子。
他頓時吓了一跳,脖子上淤青一片,還有三個地方都已經青紫了,他碰了碰那三個地方,好像是,村長最後手指陷入的地方。
他嘆了口氣,看來好像不是噩夢,傷也能帶出來,不過,就是沒有血而已。
随着拖鞋緩慢拖動的聲音,他又慢悠悠的躺在了床上,雖然他是躺了幾個小時,可是那緊張感時刻折磨他,他覺得自己好像有四天沒睡了。
而且,他是在浴室地板上睡了一晚上,就算是夏天,但也不好受。
“蕭蠻……”他輕輕念了這個名字,“不知道他活着出來了沒有……”
“叮咚……恭喜你解夢哦,當前進度1/11,你有一周的休息時間哦——”
一個聲音突然響起,是一個軟軟的童聲。
風栖久頓時一激靈,自己幻聽了?他又仔細回想了一下,這聲音好像是在他腦海裏響起來的。“1/11?解夢?”他真是氣笑了,什麽意思?
一周的休息時間,也意味着一周後他又得進入奇奇怪怪的世界?
他開始嘗試在腦海裏與它溝通。
風栖久:這是什麽東西?為什麽要進入別人的夢?
童聲:這是鈴兒響叮當夢境哦。
這是什麽奇奇怪怪的中二名字。
風栖久:為什麽要進入十一個夢境?
童聲:你完成了就知道了,你是絕對不會吃虧的哦!
風栖久:那如果我不完成呢?
童聲:那你就會徹底消失哦——
風栖久:只要從夢裏出來就可以?
童聲:是的呢。
風栖久:那,第一個出來有什麽好處?
童聲:可以得到下一關的線索哦!
“果然!”他就知道不會那麽簡單,不然,怎麽會有人不顧危險的解夢,都坐享其成不就好了?
風栖久:夢解了,那夢裏的其他人呢?
風栖久還是想知道蕭蠻他們到底怎麽出來。
童聲:他們只要能觸碰夢的主人就可以出來了哦……不過,他們沒有下一關的提示,也沒有進度更新——
風栖久:下一關的提示是什麽?
風栖久知道,得到提示就相當于對之後的危險有了一個防範的的方向,也可以讓他更快的解密啊!
童聲:下一關的提示是「病毒」
風栖久琢磨這兩個字,感冒病毒?埃博拉病毒?HIV病毒?不會這麽簡單。
風栖久:如果想跟別人一起進去,可以嗎?
童聲:要夢境選中的人才可以哦,你可以和他在夢境開啓的時候跟他保持十米之內的距離就可以一起進去了。
不過,悄悄地告訴你,下一關你可以找到一根紅繩,只要綁着紅繩,就算相隔千裏,你們也可以進入同一個夢境!
風栖久沉默下來,紅繩?是道具嗎?那是不是還有其他功能的道具?
童聲:我的時間到了,祝你好運哦⊙⊙!
童聲一說完,風栖久就感覺自己腦海突然空了,很明顯,童聲真的消失了。
他看了一眼時間,剛好一個小時,現在才六點半,他決定,補個覺。
等風栖久再次醒來,已經十點半了。
他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手機,起身簡單洗漱,他看了一眼自己脖子上的印記,實在是不知道怎麽辦,“要不……”
他輕聲打開房門,不同于以前,他發現今天他的母親還在家,正在煮咖啡。
他輕輕地走到他父母的房間,打開門,一般情況下,他的父親應該已經走了。
他在母親的化妝桌前停下,仔細辨認一下哪個是遮瑕膏,然後給自己的脖子的青紫仔仔細細的塗了一遍,确認看不出來了才小心翼翼出了房間。
“媽?”風栖久從樓上下來,嗓子還有這幹啞。
“小久,你醒了?飯菜我叫你林姨熱好了。”女人回頭笑盈盈的看着風栖久。
風栖久慢慢的下樓,沒有去看早飯,而是把風母盯着,眼裏的情緒複雜。
“你看我做什麽?哦,對了,你爸爸去公司了,今天的相親我盯着你,那女孩是真的不錯,落落大方,談吐優雅……”
風母眉眼都是笑着的,她五官精致,雖已經五十多歲卻看着像三十幾歲,保養的極好。
“媽,您跟我一起去見她?”風栖久挂着淡淡的笑容,細細一看,他們的眉眼是真的像。
“那哪成啊,你們聊你們的,我去做什麽,我就在旁邊看着,不讓那姑娘發現我,那姑娘挺害羞的。”
果然,他就知道不可能随随便便應付,他看了桌上的早餐,拿起一碗粥慢慢的吃完。
“媽,你做過噩夢嗎?”風栖久放下碗筷,林姨識趣的來收拾了桌子。
“有過,但也不經常。怎麽了?昨晚做噩夢了?”風母看着風栖久的臉,是有些倦。
“沒,那你的噩夢是怎樣的?”
“我啊,記不太清了,我就記得一件,好像是……”風母想了想,突然看了一眼風栖久,眼睛頓時亮了一下。
“我想起來了,我夢見你帶了一個男孩子回家,說是你男朋友,我當時就吓醒了。”風母說着笑了。
風栖久淡淡的一笑,“怎麽可能?”雖然嘴上這麽說,可是當聽到這個的時候,心裏不由自主的開始腦補那個畫面,只是站在自己身邊的人沒有臉。
“當時我就冷靜的想了想,也不太可能,畢竟我一直給你介紹姑娘,不可能莫名其妙變成男孩子。”
“是。”
“肯定是你總是不談戀愛害得我想歪了,咦,十一點半了,我給你約的下午一點,現在出門?”風母詢問風栖久,她一直很遷就他。
“嗯,別讓她等我。”風栖久穿了一件簡單的白色體恤,黑色長褲,簡單的休閑鞋,怎麽看都不像是富二代。
一路上是司機在開車,車裏很安靜,雖然風栖久後來又睡了幾個小時,可是還是很累,他坐在後座,困意又一次席卷而來,他成功的歪頭靠在車窗上睡着了。
風母看着他皺眉,“怎麽這麽困啊,看來真不該把你放到其他公司。”
風母小聲嘀咕,其實她跟風博浩是準備讓風栖久大學畢業就去自家公司學習好之後繼承公司的,可是因為風栖久自己固執,怎麽也勸不去,只好做罷。
經過一個小時的車程,車終于在一家高檔的餐廳前停了下來。
幾乎是車停下來的一瞬間風栖久就醒了,他神經緊張的看了一眼周圍,他松了口氣,“沒有怪物,不在夢裏啊。”他自言自語的嘀咕了一陣。
“小久你說什麽?”風母看着風栖久,眼神有些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