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許行舟看到了人群中彥知溪,拿着狐裘不披着,找着什麽,臉上很急。
許行舟問:“無嗔,有白布嗎?”
無嗔看了眼許行舟,問題都沒回答我的。
無嗔:“要白布沒有,有黑的,我可不喜歡白的。”
許行舟放下酒壺,拿過無嗔手中的黑布系上,白皙的皮膚高挺的鼻梁,絕美的唇形,臉上冷淡着,給人拒人千裏之外的感覺,卻又魅惑着人的心,輕盈似雪花飄下樓去。
無嗔喝着酒看着,許行舟對人态度可真是不同。
“呵呵呵,許行舟你竟然怕彥知溪急了去。”
彥知溪:“哥哥……?”
彥知溪愣住了,雪地裏紅衣公子。
“哥哥你去哪了,怎麽我都沒在房間裏見到哥哥?”
許行舟說:“今日起的早,就在這裏逛逛。”
“哥哥你眼睛上的…怎麽換成了黑色?”彥知溪問。
“之前的髒了。”
“小少爺你披着吧,別凍着了,我不需要。”
彥知溪只好自己披上狐裘,哥哥這形象完全變了,素衣換成一身如火似的紅衣,美的讓人難以接近。
可是什麽原因,讓哥哥穿上了紅衣。
彥知溪細致的發現哥哥的臉色被紅衣襯的發白。
彥知溪握住許行舟的手,“哥哥的手怎麽這麽冷啊……”
彥知溪手心溫暖着,許行舟抽出手掌。
“習慣了,冬日裏的手一直是冰冷的——!”
許行舟愣怔住,彥知溪牽着許行舟的手,包在手掌裏,靠近嘴邊哈氣。
“哥哥,知溪幫你暖手,這樣就不冷了,哥哥別再悄無聲息的離開了,我真的很擔心,我做過一個很可怕的夢,夢見哥哥離開我了,哥哥……我不想再做噩夢了。”
“……”許行舟沉默不言,心中酸澀,“夢都是相反的,小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