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故事我已經知道了,我很同情你。但是,你把周圍的人都醜陋化只會讓你自己不舒服,如果可以,請你醒過來吧,放下芥蒂,也許他們,并非你想的那樣……”

熟悉的感覺襲來,一陣天旋地轉,風栖久猛的擡起頭來,天……還沒亮!

作者有話要說:

——第四個故事就這麽完了——

靈感呢是真的跟這個故事毫無關聯。

夢裏呢首先是我在參加高考!我當時還納悶了,明明我都考完了為什麽我還要考啊?

而且還有什麽下一次!還有成績啥的,無語死了,結果考完,跟全班一起坐了個公交車,車裏都是班上的同學,在路過一些地方的時候,我看到外面有一個穿白色裙子的女人,我沒看到她的樣子。

但是,着實還是有些吓人,我就挪開了視線。一段時間後,我竟然又看到了。

不過,這時候不僅有白衣服,還有紅衣服,她們……都看了我……我不記得她們的樣子了,但應該也不好看,嗯其他不記得了。

與這個夢境,不能說是一模一樣,只能說是毫無關系。

今天有時間,就多發了一章,我照樣懶癌……

59、八年

最後風栖久把小女孩往蕭蠻那裏帶是有原因的,羅丞跟林寰,他已經跟他們講過該如何出夢,不太遠的距離,同時怪物被蕭蠻牽制住的情況下,他們兩個應該很容易就能碰到小女孩,而蕭蠻,情況很危機,他不知道如果自己讓羅丞和林寰先出去時間會不會不夠,他不敢賭,也賭不起。

風栖久摸了摸自己鬓角的冷汗,已經涼透了,蕭蠻還沒有醒。

公寓的客廳是一扇落地窗,風栖久起身,拉開了窗簾,外面還有些星星,已經是九月了,天亮的時間越來越晚。

現在,外面的路燈照在樹上,投下了一大片陰影,他拉了拉自己的衣服,有一點點涼。

“恭喜你第一個解夢哦,當前進度4/11——”

童聲響起的時候,蕭蠻也醒了。

他默默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放在沙發上,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眼睛有些疼。

風栖久大步走了過來,不由分說,直接把蕭蠻的袖子卷了起來。

“你……”

蕭蠻還沒來得及說話,風栖久就一口咬了下來,剛好咬到那個乘客咬的地方,明明只有青紫的印記,這會兒,倒是多了一串血淋淋的牙印。

蕭蠻皺着眉頭,也沒躲,不知道風栖久在抽什麽風。

“怎麽了?”蕭蠻說話輕輕地,有些有氣無力。

風栖久松了口,盯着蕭蠻的眼睛,手不由自主的就擡了起來,等他反應過來自己已經摸上了他的眼睛。“沒怎麽,就……證明還活着。”

蕭蠻輕輕笑了一下,道:“證明你還活着你咬我?”

風栖久讪讪收回手,直接往地上一坐,手撐着身子,目光一直毫不躲閃的與蕭蠻對視,像是要把他刻進骨子裏。

“我……你眼睛好看。”風栖久腦抽的答了一句,牛頭不對馬嘴。

“叮咚……叮咚……”門鈴這個時候響了起來,不用多想,風栖久就能猜到是誰,他起身拍了拍衣服,臉上可以看出有些興喜,羅丞……回來了。

他沒有再裝作不在,而是立刻去開了門。

“七九啊……”他面色有些難看。

“進來再說。”風栖久讓羅丞先進來。

蕭蠻起身,道:“我去接小朋友。”

也就是……林寰。

羅丞閉嘴,一看就是有很多事情要問,可是卻什麽都問不出來。

我做了一個噩夢。

那些是真的嗎?

你知道些什麽?

你明明這麽難受,為什麽不告訴我?

羅丞接過風栖久給自己的一杯水,正襟危坐,絲毫沒有了平時吊兒郎當的樣子。

他抿了一口,還是忍不住問道:“你跟蕭哥……”欲言又止。

“嗯?”

“你們……”

“嗯,是你想的那樣。”風栖久認真答到。

“啊?你們真在一起了?”羅丞瞪大了眼睛,整個人猛的彈站了起來,一件不可思議。

“你想什麽呢?我的意思是,我們是在夢境裏認識的。”風栖久哭笑不得,他以為羅丞是準備問他們怎麽認識的,結果這人八卦之魂大得有些難以忽視。

“哦,可是,林寰喊你舅媽!”羅丞道,他總覺得自己經歷什麽神神鬼鬼的東西都沒有這個八卦來得沖擊人。

“這……你得去問林寰了,我也不知……不過……”風栖久突然想到了那一雙漂亮的眼睛,在一起了嗎?沒有,可是……不喜歡嗎?好像,也不是。

“不過什麽你說啊,你不能連我也瞞着吧?”八卦之魂的燃燒讓他已經忘了自己之前到底經歷了什麽。

“嗯……暫時不确定,之後告訴你。”風栖久拍了拍他的手臂,示意他坐下。

就這麽沉默了一會兒,羅丞像是才回過神來,他盯着風栖久的眼神都變得有些不同的意味。

“你知道……很久了吧?”羅丞這個問句聽起來是在問,其實,是肯定的。

“夢境嗎?”風栖久現在都不敢接沒頭沒尾的話。

羅丞點了點頭。

“嗯,一個月了。”風栖久也不能瞞羅丞什麽,之前他是沒辦法說。現在,羅丞跟他一樣了。那麽,這些就不再是禁忌了。

“為什麽……哎算了,應該也是有你的道理。”羅丞低着頭看自己的手,他想問風栖久為什麽不告訴他。

可是,如果能告訴他為什麽不說呢?十有八九是不能說吧。

“你想知道什麽就問。”

“你……辭職是因為這個原因吧?”

風栖久一愣,他突然發現,羅丞知道了夢境的事,他就不用再跟他解釋他辭職的原因了,可他寧願自己多找找理由說服他也不要這樣的解釋!

“是。”沒辦法隐瞞。

“我懂了。”羅丞沉默了下來。他沒有過多問夢境的事,應該是知道蕭蠻去接林寰了,什麽東西等林寰來了在說,他也不是等不上。而且,他還需要時間給自己做心裏工作。

沉默了一會兒,門鈴又響了起來,風栖久起身,從貓眼裏看到了蕭蠻跟他旁邊的一個十五歲的小男孩,打開了門。

林寰之前是在門口站了一會兒的,突然光明正大進來還有些束縛,他好奇的左右看了看,發現,這只不過是最最平凡的一個房間,小得很,只有一室一廳一廚一衛,連有一個客人來都沒辦法讓其留下過夜的那種。

林寰擡頭看了自家舅舅一眼,突然想到自家舅舅在這裏呆一晚上,不會是……跟主人家睡一起的吧?!

林寰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也不敢問出口,只能任由這個想法在心裏摧殘他。

“坐。”蕭蠻很自然的坐在了沙發上,就像自己家似的,随意靠着,還讓客人自己坐。

林寰眨了眨眼睛,在靠近羅丞的地方坐了下來,十分乖巧。

羅丞也坐好,等着二人的科普。

“可有受傷?”蕭蠻問。

林寰搖了搖頭。

“有什麽問題,問。”蕭蠻跟自家外甥還冷漠得很。

林寰擡眸看風栖久,正好對上風栖久的視線,後者點點頭,示意他放松。

又道:“你舅舅……嗯……不可怕的。”風栖久不知為何,總覺得自己看錯了,林寰對蕭蠻,有些畏懼。

林寰小聲嘀咕:“那是對你……”

“嗯?”蕭蠻挑眉。

林寰不說話了,也沒問問題。

羅丞見氣氛有些奇怪,率先提了問題:“這個夢境到底怎麽回事?”

“做夢的人是重度抑郁症患者,在現實應該是對外界排斥,認為所有人都是怪物,不适應列車的嘈雜的環境,一到晚上就胡思亂想,覺得怪物要來找她,然後就夢到了她所想象的東西。而且……她患重度抑郁的很大原因是因為被繼父性侵。”

風栖久緩緩道,也許有些細節不對,但是大概也差不多了。

“那我們為什麽會被卷進去?我們真的不是一起做了一個噩夢?”

“不知道,不是。”風栖久搖頭。沒有人知道這個是怎麽回事,所有人都希望只是普普通通的噩夢而已。但,現實總是給人當頭一棒。

“夢裏死了會死嗎?”林寰突然道。

蕭蠻毫不猶豫的答道:“會。”

林寰深吸一口涼氣,他突然覺得自己的鼻子有些酸,他想到了一個場景。

那是蕭蠻風栖久單獨離開後的第一個晚上,也是入夢的第二晚,他們檢查完前面的車廂天也黑了,他們理所當然的回了十三號車廂,左然跟任熙和坐到了蕭蠻跟風栖久的位置上,晚上,林寰成了那個幸運兒,被乘務員選中了,林寰緊閉着眼睛,不讓乘務員發現自己是裝睡,就在乘務員準備用水果刀割開林寰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