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汐?
“接着說。”蘇千歌好奇了起來。
“這個白汐呢,也不是什麽善茬,每次就找劉管家的賬,好幾次都向夜先生打小報告,每次劉管家都被訓斥,為此和她結了仇。”任冰講道。
“那…這白汐的身份你們知道嗎?”蘇千歌又問道。
“據說是個孤兒,夜先生見她可憐就把她帶回來當個小女傭。”任冰說道。
“那沒錯了,這白汐啊,有可能是你們未來夫人。”蘇千歌猜測道,那她是不是就有嫂子了?
接着白汐便端來了一杯水給蘇千歌。
“謝謝,這位小姐。”蘇千歌笑眯眯的說道。
随後蘇千歌端起水杯喝了一口。
“噗!”蘇千歌把嘴裏的水吐了出來,臉色有些不好看。
“蘇小姐怎麽了?”任冰滿臉擔心。
蘇千歌不說話,臉色很難看。
“白汐,你真放肆,這是夜先生帶回來的客人,你在水裏放了什麽?”任冰站起身指責道。
“鹽。”白汐淡淡的開口。
“你這鹽放了一袋子吧,鹹…鹹死我了。”蘇千歌說道。
“鹽?”任冰有些不可思議。
“鹹死我了,這放了多少鹽啊?”蘇千歌問道。
“不多,一袋。”白汐說道。
蘇千歌不說話了,接着任冰端來了一杯水蘇千歌喝下後臉色才好一點。
這都怕是海水了吧!
“白汐,你好大的膽子。”任冰呵斥道。
“冰姐,一個外人而已,再說了,那劉管家可整她比我還過呢,救你滿臉讨好。”白汐滿臉不屑。
“外人?”任冰皺起了眉,“她是夜先生帶回來的。”
“那又怎樣。”白汐滿臉無所謂。
“怎樣?”蘇千歌突然站起身,一臉冷意,“我作為你們先生帶回來的客人,你們就這樣待人處事的?”
“蘇小姐不要生氣。”任冰勸道。
“不生氣?”蘇千歌笑了笑,“我不生氣在這裏受欺負啊!一個兩個的。”
老虎不發威你當她是波斯貓啊!
“客人,不就是來過兩次嘛!”
來過兩次那也是客人。
蘇千歌生氣了,她忍無可忍。
“你道不道歉?”蘇千歌冷冷的開口。
“不可能。”白汐似乎聽到了笑話。
接着蘇千歌站起身二話不說直接給了她一巴掌。
而白汐被打倒在地,随後她看見了什麽,在地上突然哭了起來,“蘇小姐,如果那水不滿意你可以叫我換,我不懂你為什麽要打我?”
“怎麽了?”
蘇千歌聽到了夜羽的聲音。
不等蘇千歌開口,白汐便說道:“先生,蘇小姐想喝白開水,我倒了一杯,或許是不滿意,可,蘇小姐你怎麽呢打人呢?”
而蘇千歌冷笑一聲,不說話。
這種女人她見多了。
“千歌,怎麽回事?”夜羽問道。
“夜先生怎麽不問問你的小女傭啊!”蘇千歌冷笑道。
“怎麽回事?”夜羽冷冷的開口,陰冷的看着白汐。
“夜先生,是蘇小姐要喝水,這個女人。”任冰指着白汐,有些猶豫,“這個女人在蘇小姐的杯子的倒了一袋的鹽。”
“然後你就打了她?”夜羽看向蘇千歌。
“對,我打了,她欺負我,我總不能不還吧!”蘇千歌說道。
這點底氣她蘇千歌還是有的。
随後夜羽看向白汐,冷冷的開口,“任冰,把這個女人給我扔出去,讓她永遠也不要踏進頓景苑,不,北城。”
任冰楞了一下,随後點了點頭,把白汐拉起來,帶走了。
蘇千歌還是挺驚訝的。
“千歌,餓了嗎?”夜羽轉頭滿臉溫柔的問道。
“額,哦哦!”蘇千歌呆呆的點了點頭。
“千歌想吃什麽?”夜羽問道。
“我想吃糖醋排骨,可樂雞翅,還有獅子頭。”蘇千歌說道。
“還有嗎?”夜羽問道。
“還有,還有什麽?我想想哈,龍井蝦仁,紅燒肉……”
蘇千歌說不下去了,她餓了。
“诶,有菜單嗎?”蘇千歌問道。
“嗯!”随後夜羽給了她一個大本子。
“把這一頁炒了,還有我剛剛說的那些。”蘇千歌說道。
“好!”接着夜羽對身旁的廚師說道:“記住了嗎?”
“是的先生。”廚師也不敢怠慢,拿走菜單便進了廚房。
“千歌還想喝什麽?”夜羽笑着對蘇千歌問道。
“嗯,果汁,我要喝橙汁。”蘇千歌說道。
“好!”夜羽滿臉溫柔。
雖說蘇千歌是來補償昨天的事,怎麽她感覺一直在麻煩別人呢?
吃完飯後蘇千歌也不接着留在這兒了,直接回了酒店。
回到酒店後,洪娜和她說明天有幾場戲。
于是蘇千歌決定好好背劇本了。
或許以後就呆在劇組裏出不來了。
“我告訴你倆,我拍戲的時候都別搗亂。”蘇千歌對安小棠和夏小思說道。
“诶,沒事的女神。”夏小思笑道。
而安小棠一直都在打電話,并沒有理會蘇千歌。
“呵,女人。”蘇千歌白了她一眼便回到自己房間看劇本去了。
而安小棠這邊。
“诶呦,這才幾天不見就想我了,啧啧啧。”安小棠臉上滿臉笑意。
“老婆,你是不知道北城離南城很遠的。”葉銘楓說道。
“我知道,诶,對了,顧二爺給我家千歌打過電話了嗎?”安小棠問道。
“打了,還是偷偷打的,我還去偷聽了,人家還撒嬌,哈哈哈哈哈哈。”想着葉銘楓就笑了起來。
“呵,人家撒嬌總得比你不撒嬌的好。”
“啊,老婆~”
說來就來。
“咦,咳咳,算了,你別給我惹事就行,還有要是被我知道你要是和任何一個女的有肢體接觸,不,眼神接觸,等你回來有你好看。”安小棠說道。
“是是是,老婆大人,我絕對會守身如玉的。”
“行吧,我得去看看千歌了,她這幾天都不在酒店裏。”安小棠說着,便挂斷了電話。
南城這邊。
“啧啧啧,沒想到啊,沒想到,一個小時你不給你老婆打電話你是不是心裏不舒服?”裴子傑說道。
而葉銘楓白了他一眼,很實誠的說道:“不,是每一秒。”
裴子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