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彥知溪起床,蠟燭燒一晚沒了。
彥知溪打開門去找許行舟,看到堂中坐着的素衣白裳的人,跑下樓。
“哥哥,早上好!”
許行舟說着:“一晚救你一命,你又住了一晚客棧,這銀子,何時能給我?”
“啊?……這個…這個……”
許行舟說着:“畢竟我也沒銀子了。”
彥知溪想着說着:“我可以掙銀子!”
流風驿
彥知溪問着:“那個,這裏還缺人手嗎?”
記賬的看了看彥知溪,說:“是缺人,不過……小公子想幫忙?”
彥知溪點點頭。
記賬人嘆了口氣,說:“行吧。”
彥知溪高興的出去告訴許行舟,可沒有看見許期舟的人影。
“那個叫彥知溪的吧,快來。”一人喊道。
彥知溪看着滿車的貨立馬跑去,“來啦!”
許行舟借來一涼爽地盤擺攤,靜靜的等人看病。
一老人走來,看了眼白布上寫着問診一次五文。
老人坐下問:“大夫啊…老婆子我近日總是胸悶。”
許行舟聽完,伸手搭脈,随後拿起一旁的紙筆寫下藥方。
許行舟:“按這上面寫的去醫館抓藥,每日服用三次,藥到病除。”
老人:“謝謝大夫啊。”
許行舟接過五文錢。
一日下來接了幾個病人,許期舟抖了抖錢袋,少點可憐。
許行舟起身準備走的,一姑娘說道:
“大夫,還看病嗎?”
許行舟又坐了下來,又問:“姑娘請坐。”
“大夫,小女子最近總是憂慮掉了好多發絲,大夫可知道這是什麽病?”
許行舟搭脈不語,溫聘岚反手輕握住許期舟的手。
許行舟抽出手在紙上寫好方子遞給姑娘。
溫聘岚看着紙上寫的,把紙扔到一邊,俯身輕笑,“大夫,我得的可是相思病?聽聞相思病許得用心頭血來解。”
許行舟不冷不熱的說着:“五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