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水柱直直沖開了蕭璃的花瓣,刺激了他最為敏感的陰蒂,強烈的快感讓他忍不住叫出了聲,幸好及時咬住了下唇,讓呻吟轉為了一聲悶哼,才防止了被傅以諾發現他在浴室之中自慰的尴尬。

明明應該停手的,蕭璃卻無法克制追尋快感的身體,背靠着冰冷的牆壁,讓搖搖欲墜的自己不至于摔倒在地,繼續承受着下體源源襲來的快感。

“嗯……唔……嗯……”水柱的持續沖擊讓蕭璃覺得有些疼痛,他伸手擋住水柱,卻也阻斷了花穴獲得愉悅的途徑,在理智做出判斷之前,本能已經讓蕭璃的手撫弄起自己的花瓣。

但他畢竟是第一次自慰,動作生澀得很,快感根本不及水柱的刺激,還弄得嬌嫩的花唇紅腫生疼,他索性用兩指掰開唇肉,再次拿過蓮蓬頭,徑直沖刷到自己最脆弱的部位。

“啊——唔……”這一次他沒有來得及收回自己的呻吟。

果不其然,傅以諾立馬來敲了浴室的門,“蕭璃,你怎麽了?”

“沒……沒事……”和傅以諾僅有一門之隔,自己卻恬不知恥地在浴室中用蓮蓬頭噴出的水柱自慰,這樣羞恥的認知讓蕭璃的身體感到了自虐般的快樂,于是他顫抖着回答傅以諾時,并沒有移開蓮蓬頭和自己的手,并且,在這種情況之下,很快就達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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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穿好睡衣,蕭璃才感到了後悔——他怎麽可以做出那麽不要臉的事!浴室的門根本不隔音,自己在浴室裏的動靜不算小,傅以諾又不是什麽都不懂的小孩子,多半是聽出了自己在裏面做什麽。等下還要出去見他,該怎麽辦啊……

還好,等蕭璃回到客廳時,坐在沙發上的傅以諾并沒有表現出什麽異常,甚至沒有問蕭璃在浴室中時為何突然尖叫一聲。

蕭璃自己心虛,不敢看傅以諾,一直低着頭,正巧發現了傅以諾面前的茶幾連杯水都沒有,才意識到自己一回家就急匆匆地去洗澡了,連水都沒有給傅以諾倒一杯。

“我……我忘給你倒水了,家裏只有白開水,可以嗎?”蕭璃的聲音還有些顫抖,只是這時可以理解為對自己待客不周的愧疚和緊張,并不顯得突兀。

“可以的。”傅以諾笑着答道。

倒好了水,蕭璃也稍微平靜了些——畢竟傅以諾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說,他自己一個人在瞎緊張羞恥,反而顯得奇怪了。而且他始終存在着鴕鳥心理……也許傅以諾并沒有聽出自己在浴室之中自慰呢。

這樣想着,蕭璃端着水杯在傅以諾身邊坐下,一杯放在傅以諾前面,一杯自己握在手中,輕聲問道:“我和傅唯冬的事,你知道多少?”

“你們離婚兩個月後,我知道你們離婚了。這三年裏我沒有回國,也沒有和傅唯冬一家聯系過,所以并不知道你們為什麽離婚,離婚後又發生了什麽。”傅以諾沒有告訴蕭璃自己曾回國找過他。

蕭璃點點頭,随即娓娓說道:“我懷孕的時候,他喜歡上了一位空姐,兩人一起去看了演唱會,他應該以為自己追到了,于是開始冷暴力我,我想了幾天,如果他能順利和空姐在一起,一定會不顧一切和我離婚,與其讓他來抛棄我,不如我體面一些主動離開,所以我去引産了,然後和他離了婚。沒多久之後,他追空姐失敗了,又回來找我,想複婚,就在我樓下大喊,結果被我潑了一盆水。”

“潑了……一盆水?”傅以諾咂舌,沒想到蕭璃一離婚,就已經大變樣了。

“嗯,現在想想,當初潑冷水真是太便宜他了,潑開水比較好吧。”蕭璃笑着說道,也不知是玩笑還是真心話。

傅以諾沒有接他的話,而是沉聲問:“你恨他嗎?”

蕭璃搖搖頭,“我恨過,現在卻只會覺得他惡心,恨不起來了。就算知道他被我潑水後,四處诋毀我說,我們離婚是因為我出軌,還擅自打掉了七個月的孩子,他氣不過才簽了離婚協議,事後又感到後悔,來找我談複合時,卻發現我早已和別的男人滾在一起——還并非他知道的那個出軌對象,于是他無法原諒我所作的事情,選擇和我一刀兩斷,我也覺得……恨不起來,這個男人太可悲也太可笑,不值得我去恨。”

“他是這樣說你的?”傅以諾隐隐猜測到了蕭璃轉為男性打扮的原因,同時另一個擔憂從他腦中冒了出來,“你身體的秘密……他有說出去嗎?”

“他不會說出去的。”蕭璃微微一笑,“他是一個極度好面子的人,我身體的情況,對他而言是一種恥辱,他怎麽會受得了別人說他娶了一個怪異的雙性人,還被雙性人綠了?”

“那他後來還纏着你?”傅以諾感覺到怪異,照理說,傅唯冬和蕭璃應該是老死不相往來的狀态的,怎麽會今天傅唯冬突然出現在蕭璃樓下?

“被我潑水之後,傅唯冬沒有再來找過我,之後那些事,都是認識他又認識我的朋友聽到後,不太相信,找我确認時告訴我的。”和蕭璃接觸過的人,應該都很清楚蕭璃的為人,可是蕭璃并沒有太親近的朋友,而且不愛争論,所以現在絕大多數的人,都以為是蕭璃背叛了傅唯冬。“說實話,我也不清楚他今晚突然出現的原因,至于我的地址,應該是問的我的朋友吧,用什麽理由套出來的我就不知道了,我之前有看自己的消息,并沒有人和我說這件事。”

“他還想和你在一起嗎?”傅以諾突然感覺到一絲緊張,雖然傅唯冬很過分,但畢竟還是蕭璃的前夫,難保蕭璃對他沒有意思留戀之情。

蕭璃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在想什麽?這三年裏,他交往了好幾任女友,只是沒有一任長久,你也是知道的,他和他家裏都希望快些有孩子,結果他三年還沒有定下來,自然是他心裏急,家裏也催得急的。要說他為什麽突然又來找我?大概是因為他不好過,也不想我好過吧。知道你回國了,立即來告訴我,要是我對你餘情未了,他自然能編不少事由來讓我難過。要是我已經徹底放下,他也沒有什麽吃虧的。只是他沒料到,我們會先碰上吧。”

“你對我餘情未了嗎?”傅以諾似笑非笑地看着蕭璃。

蕭璃愣了一下,這才意識到自己不小心說漏了嘴,趕緊改口辯解,“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是你對我沒有過感情?”傅以諾故作受傷。

蕭璃霎時不知該說什麽好,低下頭,紅着臉,小聲地說了一聲:“也……也沒有……”

傅以諾點到即止,沒有再繼續逼問他,笑着站起了身,“那我就先走了,你也早點休息,我從廚房拿了一個塑料袋裝衣服,你不介意嗎?”說着,指了指被自己放在玄關、尿髒了的衣服。

蕭璃本來已經差不多忘了自己尿在傅以諾車裏的事,被這樣一提,但是的羞恥感又襲了上來,臉頰通紅得完全不敢正視傅以諾,慌忙地說道:“不介意、不介意,我就不送你了,你自己路上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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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璃來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四處是白色的迷霧,讓他寸步難行。

“蕭璃……蕭璃……”傅以諾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蕭璃像是有了救星,本是茫然的臉上霎時露出了笑容。

“傅以諾!”就算沒有看到傅以諾在哪裏,蕭璃也朝着聲音傳來的方向,開心地喊道。

“不用喊那麽大聲,我就在這裏。”傅以諾突然從蕭璃身後抱住蕭璃,在蕭璃回過神之前,一口含住了蕭璃敏感的耳垂。

蕭璃驚愕,卻也無法自制的軟了身子,靠在傅以諾的懷抱之中,輕聲呻吟:“啊……傅以諾……你在做什麽……”

傅以諾沒有停下對蕭璃耳朵的舔弄,低啞的聲音在他耳邊輕聲道:“你的問題好奇怪,我們不是經常做這種事嗎?”

“什……啊——”蕭璃的問題還沒來得及問出口,已經因為耳朵在傅以諾用力一吸之下,高聲淫叫了出來。

“乖,放松一點,你明明很喜歡。”傅以諾将舔舐的目标轉為了脖子,另一只手探入蕭璃的下體,撫弄着蕭璃早已濕潤的花穴,“你這裏好濕,一直都很渴望被我填滿,對吧?我明明就在門外,你為什麽不直接找我呢,在浴室裏自慰不會更難受嗎?”

“我……沒……啊——沒有……啊……”蕭璃這才發現,自己渾身赤裸,而被戳穿了自慰的事,讓他更加羞愧難當,扭動着腰肢想擺脫傅以諾的玩弄,卻又像是在主動尋求快感。

傅以諾低笑一聲,拍了拍蕭璃水潤的花唇,“來,配合一點,我要進去了,看着前面,看着你的前夫,告訴他,你喜歡的人是誰……”

蕭璃擡起頭,才發現傅唯冬正站在兩人面前,目不轉睛地盯着他看。

情欲迅速從蕭璃臉上褪去,他激烈地掙紮起來,“不要!傅以諾!不要!”好不容易,他感覺到身後的鉗制消失了,睜開眼,發現自己正躺在床上,沒有傅以諾、也沒有傅唯冬——一切只是夢。

“什麽亂七八糟的夢啊……”蕭璃用被子捂住頭,發出了羞赧的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