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雪氣憤的來到了屋子裏面,憤怒的坐在了椅子上面

“啪!”春兒的身體踉跄了下,差點站不穩。左臉上出現了紅紅的手印子。

“你是死人嗎?一只貓都抓不住,我要你幹什麽?你,還不如一只貓!”倉雪瞪着眼睛看着低着頭的春兒,想起剛才的畫面,倉雪就覺得是她的恥辱。她倉雪什麽時候受過這個的罪和侮辱。

“小姐,我……我真的努力把那只貓拉扯下來了。可是,那只貓瞪了奴婢一下,奴婢真的是想幫小姐來着。”春兒顫顫巍巍的說着,想起剛才那只小黑貓的紫色眼眸,她就覺得滿是畏懼。

“啪!”又是一巴掌,“你什麽時候學會說謊了?自己沒有用竟然說那只貓怎麽樣,你是不是活膩了?”倉雪鄙夷的看了春兒一眼,這個小蹄子竟然學會說謊了。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春兒吓的立馬跪了下來,她是真的沒有說謊啊,那只貓是真的很詭異。

“以後,我不想聽見你這樣的謊話,我要的是忠誠!”倉雪瞪着眼睛看了春兒一眼。

“是,是,奴婢知道,奴婢知道。”春兒立馬迎合着,阿福的事情,春兒是記在了心中。家裏面還需要她來養活,怎麽可能就這樣死去了。

“還愣住幹什麽?還不快去給我重新拿一件衣服過來,還覺得我不夠笑話嗎?”倉雪的眼睛裏面如果有火,春兒不知道已經被燒成了什麽樣子了。

春兒立馬從地上起身,跑到內室,去給倉雪拿衣服。

倉雪的眉目之間,滿是怒意。法爾若離今天是讓倉雪下不了臺面,有一天,她倉雪一定要讓法爾若離付出代價,還有那只可惡的貓。

是夜,法爾若離獨自坐在月落裏面,好像等待着什麽似得。

一陣風過去,法爾若離還是紋絲不動的坐着。

“師傅,來了,就坐下歇息歇息吧。“法爾若離淡淡的說着,倒了兩杯茶,一杯自己拿了起來,慢悠悠的喝着。

另一杯,被一個人拿了起來,不高興的說着:“丫頭,你怎麽可以一點都不動,難道你不害怕嗎?”對于法爾若離的冷靜,怪老頭是看的很透徹了,可是,還是忍不住的問一問。

“師傅,您會傷害我嗎?”一個反問,又成功的把問題給彈了回去。

怪老頭的尴尬的一愣,這個徒弟,他是沒有辦法了。

喝完了茶,怪老頭想起了一件事情,詢問着法爾若離:“丫頭,那本心法,你練的怎麽樣了?”怪老頭想着心法的事情,不知道法爾若離要什麽時候才能練完。

“師傅,我既然在這裏等你,不就是告訴你結果了嗎?”法爾若離淡淡的說着,這個師傅,也不是怎麽聰明嘛。

“你練完了?”怪老頭差點被茶給嗆到了。

“是啊,練完了。”法爾若離肯定的說着,這個師傅不至于這樣吧。

怪老頭狐疑的看着法爾若離,立即拿起法爾若離,好像在把着脈門。

“果然,果然是這樣奇怪!”怪老頭自言自語的說着,法爾若離确實是适合習武的人。

“師傅,怎麽了?”看着怪老頭的樣子,法爾若離也不知道他是怎麽了,詢問着。

“沒什麽,只是你很适合習武。今天為師來這裏就是想把這本給你。”怪老頭才能夠懷中掏出來一本泛黃的書籍,放在了桌子上面。

“師傅,這是給我的?”法爾若離看了一眼書,上面寫着——天劍兩個字。

“對,這是給你的。你之前沒有練過武功,女孩子的也适合劍,所以你接下來可以按照這個來練習,還有,這個東西也給你。”怪老頭又從懷中拿出了一根細條。

怪老頭慢慢的把這根細條打開了,竟然是一根極細的細條,仔細一看,又好像是劍。

“這是玄鐵打造的一把劍,為師覺得也适合你,就帶來了。這把劍你可以放在腰間,平常人是看不出來的。”怪老頭解釋着,這把劍也可以折疊起來,真是方便。

“謝謝師傅。”法爾若離也很是喜歡這個東西,可以防身,也可以出其不意。

“不用客氣,只是,丫頭,師傅想喝酒了!”怪老頭頑童般的看着法爾若離,那壇子酒真是不錯,怪老頭可是惦記了很久了。

“師傅今天來恐怕是為了酒吧?徒兒怎麽可能讓師傅你掃興而歸呢,早就準備好了。”法爾若離指指桌子下面的一個酒壇子。

怪老頭立馬把酒壇子抱了上來,迫不及待的把酒壇子給打開。滿是撲鼻的香氣,清清涼涼的。

怪老頭聞了聞,驚喜的說着:“這是薄荷酒?”怪老頭再聞了聞,感覺真是舒服。

“師傅猜的沒錯。”這樣濃烈的感覺,是很容易猜出來的。

“師傅就知道丫頭最孝順了,比那個臭小子好……”怪老頭突然發現自己說了不該說的,立馬住嘴了。

“師傅是說,徒弟真不愧是酒妃。釀造的酒,真是無人能敵!”怪老頭讪讪的笑着,誇獎着法爾若離。

“酒妃?師傅,您怎麽知道這個稱號?”法爾若離狐疑的看着怪老頭,這是在太後的宴會上面,皇上賜的,師傅怎麽會知道。

“嘿嘿,不瞞丫頭,那日師傅正好在場,只是悄悄的藏了起來而已。”怪老頭不好意思說他是去偷酒喝的,這樣,多沒面子。

“好了,師傅也該走了,這本秘籍你好好專研專研。如果你參考透徹了,那麽日後必成大器,無人能敵!”怪老頭撂下這句話,抱着酒壇子就離開了。

法爾若離也沒有問什麽,他已經讓自己參詳了。

法爾若離打開了第一頁,上面只是寫着——天劍,毀天滅地!

“毀天滅地?”法爾若離不自覺的說了出來,這個劍術真的有這麽厲害嗎?法爾若離也不敢妄下斷論!

收起了劍譜還有細劍,法爾若離也起身回房了。

夜還是這樣的漆黑,北央霖經過了兩天的行程,也已經駐紮了營地。現在是休息的時候,北央霖卻沒有睡,一身黑色的長袍,發絲高高的束起來,菲薄的嘴唇,高挺的鼻子。冷峻的臉龐,冷冰冰的眼神,看着天空的月亮。

這裏什麽都沒有,只有寂靜。明天就要開始進攻了,北央霖也不知道他是在煩躁什麽。

那個女人,她現在好嗎?北央霖很想知道,可是想起來那日的追逐,北央霖的嘴角挂着滿足的笑容。

竟然有人可以跟上他的步伐,這個女人,真是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