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璃懷孕六個月的時候,年關到了。

中國人一到逢年過節,總喜歡一大家子聚在一起,熱熱鬧鬧地過節,特別是傅家這種後輩事業繁忙,平時連人影兒都見不到一個的家庭,一有節慶,長輩就趕緊将家裏人聚起來。

蕭璃和傅以諾結婚後,礙于之前和傅唯冬的婚姻關系,每次傅家聚會,他都是回自己家,等傅以諾聚完,再來接他。

今年過年本也該如此,傅以諾卻認為這樣的安排委屈了蕭璃,更何況現在蕭璃肚子的孩子,還流着傅家一半的血脈,總不能一直這樣避着,于是和蕭璃商量一番後,便帶着蕭璃回傅老爺子家了。

傅老爺子的妻子走得早,傅唯冬和傅以諾小時候常過去陪伴他,但傅以諾因為父母對他學業要求高,一有假就待在補習班,大學更是去了外地,再加上美國進修那三年,自然是比不過向來被父母放養,一直待在國內的傅唯冬陪老爺子的時間多,所以老爺子也更偏心傅唯冬一些。

蕭璃和傅唯冬離婚,再和傅以諾結婚這件事,傅老爺子可是大動了肝火,別說對蕭璃滿心厭惡,對向來疼愛的傅以諾也沒了好臉色,這便是蕭璃從來不參加傅家聚會的原因。

但今年不同,蕭璃雖然不覺得自己是嫁到了傅家,卻也不希望以後孩子出生,他們一家三口還要畏懼傅家衆人的口舌。再說,他和傅唯冬離婚前,并沒有和傅以諾有什麽逾越的行為,反倒是傅唯冬将他趕走去追空姐,該見不得人的是傅唯冬,憑什麽他們要躲躲閃閃一副對不起傅唯冬的樣子?

說起來,以前的蕭璃是個溫和內斂的主,自從和傅以諾結婚後,就被他寵得脾氣越來越大,特別是懷孕後,蕭璃辭了職恢複了女裝打扮,傅以諾同樣将大部分資産轉到了蕭璃名下,工作也交給下屬,除了必要的決策性會議,都留在家裏伺候蕭璃。這必然将蕭璃養得越來越有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世大魔王的趨勢。

“老公,我熱了。”蕭璃坐在傅老爺子莊園的客廳沙發上,像是沒發現周圍怪異的目光和不善的議論,揚聲喊了一句。

剛安置好Yuki,從院子裏回屋的傅以諾,立馬快步趕過去,替他松開圍巾,手指探入領口裏,摸了摸他頸後,發現并沒有出汗,于是問道:“還熱嗎?外套要脫嗎?”

“現在還不用,等會兒覺得熱了再脫。”說完,蕭璃整個人都窩在了傅以諾懷裏。

周圍霎時鴉雀無聲,幸好,這時傅老爺子的廚師們已經做好了年夜飯,招呼一大家子人上桌吃飯了。

吃飯時,傅以諾更是将對蕭璃的寵愛表現得淋漓盡致,傅老爺子看得吹胡子瞪眼,不好直接指責傅以諾,只能轉頭教訓傅以諾的父親:“你看看,你怎麽教孩子的?正經人家的孩子會那麽不懂規矩嗎?像個什麽樣子,傷風敗俗的。”

傅唯冬的父母早以對這“前兒媳婦”心生不滿,一聽傅老爺子這樣說,立馬喜笑顏開,但嘴上還在假意維護,“畢竟蕭璃肚子裏有了孩子,以諾照顧一些也是應該的。”

倒是傅唯冬這些年感情一直不順,看到“前妻”和堂弟恩恩愛愛的模樣,心裏悶得發慌,一聲不吭地喝了一大口面前的白酒。

傅以諾的母親許自怡起身給傅老爺子夾了一筷子菜,輕笑道:“現在都什麽年代了,以諾還出去接受了西方教育,思想肯定和我們這些老頑固不一樣,我們也應該學習一下先進的生活方式了。”許自怡娘家勢力大,自身又是一個女強人,傅家人都要敬她三分,她一開口,連傅老爺子也只好噤聲了。

一頓年夜飯倒也吃得還算順利,飯後,因為傅以諾喝了酒,蕭璃肚子又大了,司機們都放假回家了,只好留在傅老爺子的莊園裏過夜,而傅以諾的房間,正好在傅唯冬房間的隔壁。

傅以諾擁着蕭璃回房時,傅唯冬也走了過來,兩兄弟對望了一眼,無話可說,各自開門進屋了。

一鎖上門,蕭璃就對着傅以諾抱怨,“我現在見到傅唯冬,還惡心得直想吐。”

“晚上吃了那麽多好吃的,就因為見到傅唯冬全部吐出來,不覺得可惜了嗎?”傅以諾笑着親了蕭璃圓潤了不少的臉蛋一口,“我去給你放洗澡水,要泡個澡嗎?”

“嗯,但不想泡太久,會悶。”蕭璃一邊說,一邊自己去床上将衣服都脫了下來,只往自己身上裹了一條毯子。屋裏的暖氣很足,這樣倒也不會覺得冷。

傅以諾看着蕭璃那一身嫩肉,只覺鼠蹊部位微微發熱,趕緊進了浴室,命令自己心無旁貸地給老婆放洗澡水了。

蕭璃懷孕以後,還沒有自己洗過澡,特別是懷孕初期,不能有性生活,他和傅以諾都憋得很辛苦,一到洗澡,就算傅以諾還好好穿着衣服,蕭璃還是會忍不住起了性欲,但為了肚子裏的寶貝疙瘩不出意外,傅以諾只能偶爾用手和嘴滿足一下蕭璃的欲望,就算後來穩定了,兩人也不敢頻繁做愛,算一算,兩人已經将近一周沒有過親密接觸了。

“老公。”被傅以諾抱到浴缸裏洗澡的蕭璃,突然問道:“老爺子家的隔音怎樣?”

“不怎樣,沒有裝隔音材料。”傅以諾老實回答。

蕭璃露出為難的神情,咬了咬小指,喃喃道:“那晚上我們做愛,被傅唯冬聽牆角了怎麽辦?”

傅以諾聽了他的話,簡直哭笑不得,“有三個選擇,一,今晚我們不做。二,你忍着不叫。三,不管他。”

“一,才不要,我想做了。”蕭璃坦率地承認自己的欲望,然後微微嘟起嘴,“二,我每次都想忍着不叫,可是你總是讓我忍不住。”

傅以諾最受不了蕭璃這種看似無辜、實則勾引的花招,給蕭璃按摩的手,漸漸帶上了挑逗撩撥的意味,手指繞過他的胸口,輕輕摩挲着他因為懷孕而變得更加腫脹敏感的乳尖,啞聲道:“那就只有不管他了。”

“嗯……反正……啊……我是老公的……”蕭璃挺起胸口,目光迷離,微微張開的小嘴露出一點點粉嫩的舌尖。

傅以諾看得心動,俯身吻住他的嘴唇,舌頭闖入他的唇瓣,勾起他香軟的小舌頭,一番吮吸纏綿。

“嗯……唔……”蕭璃被吻得渾身發軟,花穴也開始發癢空虛,緩緩流出濕潤的透明黏液,讓他忍不住交疊起了長腿,在水中摩擦着腿根。

傅以諾聽到了水花聲,于是結束了親吻,“我先抱你回床上,我洗個澡就來,嗯?”

“嗯……那你快點。”蕭璃任由傅以諾将他抱起來,用浴巾裹住他,橫抱回床上擦幹身體,再将他裹進被窩裏。

傅以諾不愧是聽老婆話的五好老公,蕭璃讓他快一點,他果然很快就洗完了澡,再次回到了床上。

由于蕭璃肚子已經大起來了的關系,傅以諾選擇了側後位,一手摟着蕭璃,另一只手探入蕭璃的腿間,摸到了一片水潤,微微驚訝道:“怎麽都濕成這樣了?”

“那……可以連前戲都省了……嗯……老公……好舒服……繼續……再揉揉……”蕭璃感受到傅以諾手指的溫度,和他揉捏着花唇的力道,不禁夾緊了雙腿,挽留住傅以諾的手,祈求更多的快感。

“只揉揉就夠了嗎?”傅以諾貼在蕭璃耳邊,輕聲問道,而後,還舔了舔他敏感的耳垂。

蕭璃輕輕一顫,誠實地回答:“不夠……還要老公插進來……”

“什麽插進來?”傅以諾的手被蕭璃夾得生疼,大拇指卻絲毫不受影響地按壓摩挲着花唇間的小豆子,中指的指尖也探入了花穴的甬道中,感受着裏面層層嫩肉的擠壓糾纏,但這樣,他還認為對蕭璃的刺激不夠,索性咬住蕭璃的耳廓,調情問話時,還挑逗地舔舐着蕭璃的耳朵。

“啊……嗯……你欺負人……”蕭璃喘息顫抖着,氤氲着水霧的桃花眼衡了傅以諾一眼,只是毫無威懾力,反而顯得風情萬種,勾得傅以諾下腹的器官更加腫脹難受。

“乖,告訴我,想要什麽插進來?”此時傅以諾的手指已經插進去了一根,第二根也試圖擠入。

蕭璃的身體這些年早已習慣了性愛,但花穴還保持着最初的緊致彈性,不管他現在多麽饑渴,一周沒有接納過傅以諾粗長性器的花穴,還是需要做夠擴張才不會疼痛難受。

“老公……啊……嗯……”明明兩人已經做了數不清多少次了,蕭璃在還有自我意識時,要說出那些求歡的話,還是會感到難為情,不願意開口。

“璃璃,告訴我,告訴我就滿足你。”傅以諾已經順暢地探入了兩指手指,指尖可以摩擦過蕭璃花穴內的敏感點,刺激着他的性欲。

“啊……嗯……老公啊……”蕭璃的雙眼逐漸失神,腿根已經無力夾住傅以諾的手,只能敞開雙腿,任由傅以諾抽插,帶出水潤的黏液。

傅以諾感覺到蕭璃甬道的蠕動倏然加快,知道這是他潮吹的前兆,卻在這時突然撤開了手指,故意說道:“不想要嗎?不想要我就不做了。”

欲求不滿讓蕭璃的眼淚都溢了出來,他再也顧不得矜持,胡亂地低喊道:“雞巴,要老公的大雞巴插進來,快……唔,好難受……啊——”空虛的穴內終于被粗壯的男根填滿,蕭璃叫出了聲,花穴深處也噴出一股溫熱的水液。

“夠了嗎?”傅以諾脹痛不已的性器終于插入了專屬自己的肉穴,龜頭被蕭璃的淫水一澆,爽得差點秒射,所以他不急着抽動,等蕭璃緩過神後,又問一句。

“不夠……老公,不夠,你動啊……肏我,老公……嗯……啊……”蕭璃已經不知道自己究竟都說了什麽,反正為了滿足情欲,他已經什麽不要臉的話都可以對傅以諾說了。

“你忘了肚子的寶寶了嗎?都要當媽媽了,還這樣不管不顧的。”傅以諾話是這樣說,抽插的動作卻絲毫不含糊。

倒是蕭璃,突然驚醒過來,扶着自己的肚子,喘息呻吟地間隙,還不忘叮囑傅以諾:“老公……輕一點……啊……寶寶……啊……寶寶會受不了的……啊……”

“可是輕了,寶寶的媽媽就受不了了。”傅以諾低笑一聲,又重重頂了一下蕭璃的穴心。

“啊——”蕭璃驚叫一聲,肚子上的手臂又收緊一些,“受得了、受得了,老公,輕一些啊……寶寶……啊……有寶寶了啊……”

“所以我就說,不要孩子。”傅以諾逗歸逗蕭璃,卻也不敢真沒了輕重傷害到蕭璃和肚子的寶寶,于是抽插頂弄的動作放輕了一些,但已經好幾個月沒有酣暢淋漓的做過愛,着實讓他心裏積聚了不少不滿,“等生完這個,我就去結紮,絕對不要第二個了。”

“嗯……啊……不要……嗯……不要了……”蕭璃沒有想過生二胎,而且沒有性生活,不僅傅以諾,他也憋得難受。

達成一致意見的小兩口,開始了沒羞沒臊的夜晚。

至于傅唯冬有沒有聽牆角?誰管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