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爾若離一直都沒有出去,她看着紅色的燈籠,紅的的花,所有的一切都是紅色的。

她想,那天她嫁給他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樣的紅豔。

直到現在,她還記得那個時候的熟悉感,只是,用在了錯誤的人身上。

“小姐,天冷了,在外面容易着涼。”心雨拿着披風,給法爾若離批上。

“心雨,你去睡吧,不用擔心我。”法爾若離接過披風,給了心雨一記笑容。

“嗯,那小姐你也早點休息。”心雨還是離開了,她知道法爾若離此刻的感受,也知道她話裏面的意思,靜一靜,也可能比較好。

法爾若離一個人坐在院子裏面,看着眼前的古琴。很久都沒有彈琴了,今天不知道為什麽,很想彈一曲。

手指輕輕的撥動琴弦,慢拍的節奏,好像在訴說着什麽傷心的事情。

法爾若離閉着眼睛,彈奏着琴,把所有的感覺都寄托早了曲子裏面。傷感,婉轉,所有的情緒。

又是紅色的喜袍,穿在北央霖的身上。冷峻的臉,刀刻的鼻子,薄薄的唇,只是,臉上根本就沒有喜悅的感覺,醉醺醺的,好像站不穩一樣。

所有的人都離開了,只留下了北央霖,還有坐在床上的東方莫言。

北央霖醉醺醺的,揭開了東方莫言的蓋頭,看見了一個嬌媚的臉。

眼前的人影晃了晃,北央霖二話不說,就俯身吻住那櫻桃小嘴。

肆意的吻着,耳邊好像又傳來了熟悉的琴聲。琴聲,再加上醉意,北央霖的吻也從嘴唇上面延續到了脖子。

雪白的脖子好像在誘惑着北央霖,東方莫言只覺得眼前的男子好像不是北央霖一般,她本以為他不會給自己好臉色看,可是現在的狀況怎麽會變成了這樣。

東方莫言沒有拒絕,其實,她也是有些喜歡這個男子的。雖然她是和親來的,但是,她是心甘情願的。

東方莫言伸出手臂,緊緊的摟着北央霖堅實的後背。這個舉動無疑是個了北央霖一個動力。

北央霖快速的扯着底下人的衣裙,直到只剩下了那粉色的肚兜。他只覺得眼前迷離,細細的吻從脖子一直往下蔓延,直到來了那飽滿的胸前,低下頭去尋找那個誘惑,好像挑逗一樣,直到底下的東方莫言一陣顫栗。北央霖好像很滿意她的反應一樣,擡起頭,看着底下的女子,妖孽的笑了一下,繼續的含住那個誘惑。

伸出手,把自己的衣服也脫掉了。接着也把身下的東方莫言的肚兜也給推掉了,兩個身軀沒有任何的隔閡,直接的接觸在了一起。東方莫言只覺得身體顫抖着,她還是個不經人事的小女孩一樣,只覺得身體很燥熱,只想要的更多一些。身體不自覺的躬了起來,想去迎接上面的人一樣。北央霖的吻還在繼續着,好像要吻遍了身下的人一樣,直到東方莫言的胸前都是玫紅色的草莓,還是不放棄的繼續向下。濕潤的舌,膜拜的在每一片肌膚上面吻着。

東方莫言只覺得身體的燥熱,她好像已經忍受不住了。北央霖一個長驅直入,直接的釋放在那緊致裏面。

“痛……”東方莫言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疼痛,眼淚都掉了下來。

北央霖卻是沒有聽見一樣,手臂緊緊的抱住身下的人,加快了沖刺了速度,好像要把所有的激情都告訴身下的人一樣。東方莫言只覺得身體根本就沒辦法來承受這樣的疼痛,手臂緊緊的抱着身上的人。他感覺到了身軀被緊緊的抱住,激情徹底的被點燃了。

直到一個顫抖,把所有的東西釋放出來,北央霖才停止了運動。

趴在了東方莫言的身上,迷糊的說着:“若離……”這個細微的聲音,身下的東方莫言是聽的一清二楚的。

所有的理智都被拉了回來,他竟然把她當作了那個女子。法爾若離,東方莫言是知道的,她是北央霖的王妃,在戰場上面,就是因為這個女人,東池才會輸,才會有和親。一切的計劃,都是因為這個女人,才會輸的徹頭徹尾。

東方莫言緊緊的抱着身上的男人,他現在躺在的是她的床上,以後也不可能會在那個女人的床上的。她東方莫言的人,怎麽可能與其他人一起分享,那是不可能的。

嘴畔,一個輕蔑的笑,打定了主意。她怎麽不知道,那個女人和北央霖的關系并不怎麽好,至今也是有名無實的關系而已。只是,這個女人的心思,她很難看的出來,一切,還是小心點比較好!

直到最後一個琴弦的停落。法爾若離才停止了下來。心裏面空空的,什麽都沒有。

刺眼的鮮紅,還在那裏,你不想看,也能夠看得到。法爾若離把燭光吹滅了,躺在了床上,閉上眼睛,這樣,什麽都不會再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