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啞巴,明天我會離開這裏去趟京城。你去嗎?”
許行舟知道無嗔的身份沒那麽簡單,總有人追殺而來,江湖險惡,這讓許行舟猜到殺手閣。
啞巴只要沒找麻煩,就沒事。
很擅長捕捉細節的啞巴。
這倒是個隐藏風險。
“咚咚咚。”
“你也要去?可以。”
溫聘岚看着手裏的信鴿,左右觀察着沒有人,拿出紙條放走鴿子。
——住的很是惬意,不用幾天就會回來。
溫聘岚把紙條收了起來。
“閣主,你還知道告訴我啊。”
溫聘岚掃去小石路上的積雪,悶悶不樂的發洩情緒。
彥知溪的書案上堆滿了書紙,有着詩經尚書,禮樂,騎射的書籍,但整理的最好的還是一堆寫着密密麻麻的字。
彥知溪趴在桌子上看着自己畫的小人,一紅一白。
“知溪長高了許多,不知道哥哥會不會感到驚訝……”
彥知溪看到熟悉的面孔,蒙着眼的白布,一身素衣,走前不是拿了很多銀子嗎?哥哥怎麽不給自己買衣裳穿啊。
彥知溪披着狐裘奔向許行舟,周圍的一切都入不了眼,心心念念的人,他來了,記住了自己說的話。
天空下起小雪,在彥知溪眼裏,他的哥哥能讓他的心,喜悅的跳動。
“哥哥!~”
“噗嗤”刀刺入血肉的聲音,他好似無比熟悉這畫面,胸口痛覺刺痛着神經。
彥知溪手失神的握上刀刃,血液從嘴角溢出,滴在雪白的地上。
彥知溪擡眼緩緩看向面前的人,“哥哥……”
許行舟冷漠無情着,雙目上覆着白布被血染紅,一道血淚蜿蜒的流下來了,滴在雪地上。
彥知溪看到許行舟身後的人,竟是自己的面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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