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彥知溪看着手裏的糖果,溫聘岚走來。

“小公子,你在幹嘛呢?”

彥知溪收起糖果,說:“沒做什麽,溫姐姐這麽晚了,你怎麽還不去睡覺?”

溫聘岚看着天上剛出來的月亮,看了眼彥知溪,眼裏寫着沒搞錯。

彥知溪又說道:“是知溪多嘴了,溫姐姐沒睡意就多在這待會兒,我感覺困,溫姐姐安。”

溫聘岚看着彥知溪跑遠不見身影。

“叩叩叩。”

許行舟:“請進。”

溫聘岚一手推開門一手端着茶盤。

走進來後關上門。

溫聘岚放下茶盤,說:“還以為許公子睡下了。”

許行舟穿好外衣走出風屏。

溫聘岚:“許公子待在屋裏都不用點蠟燭嗎……”

“嗯…忘記許公子看不見,許公子可不要在意小女子剛才說的話。”

許行舟寬容說着:“不會。”

“不知道溫姑娘大晚上來是有什麽事,還端茶來了。”許行舟坐在木椅子上說着。

溫聘岚點好蠟燭,也坐下來。

“許公子,聽說你要在這裏住一陣子,小女子可記得,幾年前,許公子說不喜歡待在京城的。”

溫聘岚邊沏茶邊觀察着許行舟。

許行舟:“溫姑娘是來問我這個問題?”

溫聘岚把茶放好在許行舟面前,說着:“當然。”

許行舟:“那我就告訴溫姑娘,我為什麽會留下來的原因吧。”

“錯過彥知溪的及冠禮,補償他罷了,順便适應一下京城。”

溫聘岚輕笑,說道:“和許公子相處久了,才會發現許公子也是性情中人。”

許行舟說:“溫姑娘說的性情中人我配不上。”

許行舟感覺頭越來越昏,撐着額頭。

溫聘岚見狀不對,問:“許公子你怎麽了?”

許行舟:“溫姑娘你,下藥在杯……”

話沒說話人就趴在了桌上。

溫聘岚說:“小女子知道許公子懂醫術,只不過是把藥下在蠟燭和杯上了,下茶裏太容易察覺到了。”

“好好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