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
“他就算在怎麽好,可別忘了,他可是連禁軍都害怕的人,別看他瞎了眼。”
“可我覺着,他像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病人,說話也客氣,怎麽可能是那種刺客。”
“我可和你說了,你不聽,還偏要和他待在一起,出事了可別找我。”
阿景說完生氣的走了。
阿熙只好自己一人端着熱水進去。
“咚咚咚。”
“請進。”
阿熙:“我叫柳翼熙,大人可以叫我阿熙。”
“阿熙,你好。”
柳翼熙放好木盆,說:“大人,阿熙幫大人塗藥吧。”
柳翼熙看着許行舟肩上血肉模糊的一道長傷口,天牢裏的人這是下死手啊。
許行舟:“不用,剛剛我還聽到另一個同夥的聲音。”
柳翼熙說:“那是吳涯景,跟我同歲。”
許行舟說:“你們才十多歲吧。”
柳翼熙說:“十三歲。”
“大人,剛剛阿景在門外說的話,還請大人原諒阿景他口無遮攔。”柳翼熙跪下說着。
許行舟:“……無事,我不在意,阿熙是吧。”
柳翼熙:“是。”
許行舟:“以後也不用叫我大人,叫我行舟哥哥。”
柳翼熙:“這怎麽行!”
許行舟扶起柳翼熙,說道:“我只是來做事的,雖說不在乎什麽稱呼,但是你這麽叫我,我還真的不适應。”
“這……”
許行舟:“不用擔心。在這裏我也可以說是有陛下的口谕,他們也不敢當面說什麽。”
“那,行舟哥哥?”
“嗯。”
“行舟哥哥,當上這司首是一輩子都不能離開這裏的……”
“我知道,這裏也是一個安靜養傷的好地方。”
“行舟哥哥,真是刺客嗎?”
“嗯。”
“……行舟哥哥就算是刺客,阿熙相信,也是能辯出好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