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

許行舟收起香包。

無嗔停在屋檐上,看着走出辰天閣樓宮牆外邊的蕭玉京。

許行舟面色蒼白,強撐着來自體內的毒素。

無嗔察覺到屋內的氣息不太平穩,飛進窗檐。

扶起許行舟。

“你中毒了?”

許行舟無情推開無嗔,從懷中拿出一個藥瓶。

“沒…沒事……”

無嗔低眉,問:“少族人都被下毒了?你是為了煉藥解毒?……”

“……”

許行舟運行內力,臉色緩和了。

無嗔:“你醫術那麽好……”

許行舟:“醫者不能自醫……無嗔,你——你們不要去找藥了,這毒無解。”

“我就說我是個薄命的人。你們不至于,一個個都瞞着我。”

許行舟起身,身體微發抖,臉色泛白,毒素只是暫時壓着。

“你都,知道了?”

“噗嗤,我還不清楚你們。”

無嗔在書櫃上翻找到許行舟記錄的冊子。

無一例外的全都清晰記錄下來了。

無嗔走近,許行舟擡起頭。

“怎麽,被知道了,想好怎麽說謊了?”許行舟打趣的微勾起嘴角。

無嗔:“如果你真死了,我該去找誰喝酒。”

“?呵。”

無嗔抱住許行舟,手掌小心翼翼的撫摸着。

許行舟:“我們的交情還沒有這麽深吧,無嗔閣主?”

“我知道。”

我知道自欺欺人,我其實還是在乎你的,許行舟……

許行舟說:“抱着這麽久,可以松了。”

無嗔松開懷抱,盯着許行舟的眉眼。

拿走許行舟懷間的香包。

當然許行舟并沒有察覺到。

無嗔:“趁你還在,多和你待着,我可比彥知溪要好吧。”

許行舟:“時不時的和他比,我怎麽才發現無嗔閣主原來是這樣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