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害怕自己會把巴掌打在法爾影的臉上,他想起這個女子,只覺得惡心。她喜歡他,又怎麽樣?他并沒有讓她喜歡自己!
西堂玉看着北央霖,也知道他是沒有喝醉。他是害怕因為對法爾若離的思念,他會把法爾影當作是她。
看來,是他自己多慮了。
走到了書房,北央霖就拿起桌子上面的酒,急促的喝了起來。
衛青看着北央霖一臉的不悅,心中也不好受。
心雨一直都悶悶不樂,他明天都看着她們陷入對王妃的思念之中,心中也擔憂着。
“王爺,你何必這樣……”他真的覺得事情沒有回轉的餘地了,王妃怕是真的回不來了。
北央霖凜冽的看着衛青。“你說什麽?若離會回來的,你出去!”他哪裏容得下別人這樣說。
“王爺,衛青自幼跟着您,也知道您的脾氣。可是你現在這樣做,王妃就回來了嗎?”衛青說完,就大步離開。他一直都沒有這樣大聲的說着話,今天,他真的是看不下去了。
法爾若離的離開,北央霖的自責,心雨的念念不忘。他哪裏會不知道,唉!
北央霖看着衛青氣憤的離開,把酒壇子給放到了一邊。難道,真的是他自己在做夢嗎?
當初是他放手了,是他讓她離開了,一直不回去。五年的念念不忘,五年的等待,換回來的卻是她的了無音訊。
看來,他真的是需要先放下了,要把這場戲好好的演下去。金神的生死,他不能不顧,他需要好好的來把握時間。
就算法爾影嫁了過來,他也不敢掉以輕心。那只老狐貍到底在打算着什麽,他何嘗是不知道。
他以為把女兒嫁過來,他就會掉以輕心嗎?不可能!他不是愚蠢的人,老狐貍以為他會把對若離的思念,轉到法爾影的身上嗎?哈哈!真的很可笑。
今晚過後,他就會振作起來。這一次,他倒要讓老狐貍看看,他是怎麽樣敗下去的!
宣王府,一夜都是死氣沉沉的。直到陽光的出現!
法爾若離帶着沐歆和沐桀,還是來到了怪老頭住的地方。以後,怕是都要來這裏練習了。
看着沐歆和沐桀有模有樣的跟着練習,她只覺得幸福。
“娘親小心……”法爾若離聽着聲音就往上看。
“啊……”她緩緩的倒了下去。
“娘親……”沐歆和沐桀趕緊跑了過來。
“若離……”怪老頭也緊張的跑了過來。
看着法爾若離的昏迷,沐歆只覺得心裏很亂。
“娘親,你醒醒啊!都是歆兒不好……是歆兒不好……嗚嗚……”沐歆顫抖着肩膀,自責的說着。
剛才沐歆和沐桀都在練習着,可是她就是一個轉身沒有轉好,劍就從她手中飛了出去。而那把劍,就砸在了法爾若離的頭上。如果,再偏差的話,是劍頭砸了下去,法爾若離恐怕就不只昏迷這麽簡單了。
沐桀想責怪妹妹,卻沒有辦法來責怪。
“來,我們先把若離扶到房中去。”怪老頭看着哭哭啼啼的孩子,也只能穩住陣腳了。
把法爾若離扶到了房中,怪老頭也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查看了她的額頭,也沒有發現什麽傷口。他可是急了,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細細想了想,如果法爾若離醒不過來了,那麽北央霖該怎麽辦才好?思量了一下,他終于做出了一個決定。
一直鴿子就這樣從房間內飛了出去,飛向了遠方。
“師祖,都是歆兒不好……是歆兒不好……”看着娘親還在昏迷,沐歆是吓壞了。如果不是她,娘親也不會這樣。
“歆兒,娘會沒事的。你忘記了嗎?娘親和蛟龍打鬥的時候,都不會有事。這次也肯定不會,你別哭了。”看着妹妹的眼淚,沐桀也不忍心去責怪她。
“哇……”沐歆哭的更大聲了,哥哥越是這樣說,她的心就會更加的自責和內疚。
“歆兒,你放心,師祖保證,你娘親不會有事的。”怪老頭的眉頭也緊皺着,他也不知道該怎麽好。
剛才他已經把脈了,她的脈象明明就是什麽事情都沒有。現在這是怎麽了?難道只是單純的昏迷嗎?
“歆兒,桀兒,你娘親以前沒有這樣過吧?”這五年若離是怎麽樣度過的,他是真的沒有問過。
“師祖,娘親以為沒有這樣過。花語婆婆對我們很好,也不會讓娘親這樣的。”提起妖谷,沐歆的哭泣更加的強烈了。如果花語婆婆在這裏,她肯定會有辦法的。
“哥哥,快,找南信來。南信他肯定會有辦法的,快!”沐歆想到了蛇王,他肯定會有辦法。
沐桀也反應了過來,他怎麽忘記了這件事情。
拿出信號,就放飛了出去。南信看着信號,應該會很快趕來的。
“南信是誰?”怪老頭自然是沒有聽說過,只是他卻知道這個名字應該是男人的。
“師祖,南信是保護娘親的。他肯定能夠讓娘親醒過來的!”沐桀解釋着,南信本來就是娘親的保護神。
怪老頭也不多說什麽,直覺告訴他,這個男人肯定沒有那麽的簡單。
不一會,南信就飛身來了,急急忙忙的看着沐桀和沐歆。
“南信,娘親就在床上……”看着南信沐歆的眼淚又止不住了,她是真的很害怕。
怪老頭就看着南信,這個男人真的很出色。
南信走到了法爾若離的床前,看着紋絲不動的她,他也有些害怕。
運氣,再輸送到了她的體內。
“嗯……”南信被排斥到了一邊,他的真氣根本就輸送不到她的體內。
“南信,娘親怎麽樣了?”沐歆看着南信的表情,就緊張的問着。
南信也不知道怎麽回答,他剛才把真氣輸送過去的時候,明顯的感覺到另一股真氣把他的給排斥過去了。而且,那股真氣,很清新。讓他,不敢靠近了。
法爾若離自然是感覺不到外界的一切,她感覺跟多畫面都在她的面前一一閃過。裏面,好像有她一樣,她就站在那裏,看着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