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我不是花癡

“我說了,我不是花癡!”蘇千歌依舊狡辯道。

“千歌,別狡辯了,你這個屬于青春型精神病。”

青春型精神病?蘇千歌滿臉不解,“那是什麽?”

方芸微微一笑說出四個字,“簡稱‘花癡’。”

蘇千歌:“……”

說花癡就花癡嘛,還說了什麽青春型精神病。

“诶呦,說花癡就花癡呗還說什麽青春型精神病?”

“诶呦,這個叫做文藝,我說你是花癡你又狡辯,我只能說文藝點呗。”方芸聳了聳肩滿臉無奈。

青春型精神病屬于精神病吧,這還文藝?

“咳咳,算了算了,我是青春型……額,花癡,我是花癡,我的确是花癡,我的确是看顏的。”蘇千歌滿臉無奈。

“是吧,答應了吧!”方芸滿臉笑意。

“千歌,黑衣衣小姐請你去她家做客。”于巧探出頭說道。

“不去,我怕我去了就回不來了!”蘇千歌看都不看直接拒絕。

“不,這次是黑衣衣父親黑田請的。”

黑田?黑岩幫幫主?

“好吧!”蘇千歌站起身,“我們三個一起去。”

說白點就就是她慫,她的确挺慫的。

于是蘇千歌拉着于巧和方芸去了黑衣衣的家中。

她們被仆人帶去了客廳。

客廳裏坐着黑田和黑衣衣父女。

“顧二夫人,歡迎啊!”黑田滿臉笑意。

“你好,黑田先生!”蘇千歌伸出手。

而黑田握住了蘇千歌的手,以表敬意。

“不知,黑田先生把我叫來貴府是為何事?”蘇千歌滿臉笑意。

有氣勢!這是黑田對蘇千歌的評價。

他知道面前的女人有幾分像她丈夫。

“哈哈哈,我叫蘇小姐來寒舍只是做做客而已啊!”黑田笑道。

做客?蘇千歌可不行,她懷疑這老狐貍是找她來給她女兒出氣的,畢竟昨天她那麽羞辱他女兒。

“哼,黑田先生有話就直說吧,不用委婉,畢竟我好歹也是顧二爺的夫人。”蘇千歌笑道。

天啊,于巧和方芸都被蘇千歌驚住了,她們今天突然發現蘇千歌居然還挺有模有樣的。

“哈哈哈,既然這樣我就直說了,你得向我女兒黑衣衣道歉。”

蘇千歌被他這句話逗笑了。

“我的天,道歉?你咋不說昨天她打了我一巴掌呢!”蘇千歌白了黑田一眼。

“你看看我女兒,要不是因為你是顧二夫人,你真以為我會忍你到現在?”黑田滿臉冷意。

“你女兒呢?叫她出來,我親自會和她道歉。”

随後黑田便叫黑衣衣來客廳。

而黑衣衣一見到蘇千歌就躲了起來。

“你…你不要過來!”黑衣衣滿臉害怕。

“精神失常了?”方芸悄悄的說道。

“我看不像。”蘇千歌說道,“黑衣衣小姐,我在這裏和你說一聲對不起,昨天是我魯莽了,放心,我錯了,以後還會這樣做的。”

“你……”黑衣衣氣住了,本來是裝裝樣子的,可是沒想到這姓蘇的居然這麽沒誠意。

“黑衣衣小姐,依我看你是不是得了一種神經病,叫做青春型精神病?”

“你才的精神病呢!”黑衣衣知道蘇千歌這是說她得了精神病。

“噗,黑衣衣小姐人家說你是花癡,不是什麽精神病。”方芸盡量的讓自己憋住不笑出來。

“你才是花癡呢!”黑衣衣急了。

“好了衣衣,這次爸爸幫你出氣。”黑田悄聲的對黑衣衣說道。

“好。”一見自己父親要為自己報仇她知趣的退到一旁看蘇千歌的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