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當初好像做了,對不起銀夙姐姐的事情。我看的出來,銀夙姐姐心裏還是有哥哥的。可是銀夙姐姐一直不接受哥哥,哥哥說非銀夙姐姐不娶。”兩個都很執着,她也是沒有辦法。
對于來龍去脈元素也不清楚,所以這件事情也不敢妄下定論。元素嘆了一口氣:“你在中間很為難吧!”
雪怡點點頭:“我很想他們在一起,可是更知道銀夙姐姐的脾氣。哥哥那個人更是一根筋,之前他去找過銀夙姐姐好幾次。可是都沒找到,也是不久前才找到銀夙姐姐的。”
“哥哥一直想補償銀夙姐姐,可是銀夙姐姐說不需要。她現在心裏都是王爺,已經沒有哥哥的位置。我是太着急了,就想着過來找姐姐。”她也不知道為什麽,一出事情就想着找元素。
元素看着雪怡:“你能來找我,我很開心。但這件事情我只能說,我會盡力而為。我和銀夙不是很熟,這件事情也輪不到我開口。”
“我看姐姐和銀夙姐姐的關系很好,之前還看到你們同坐一輛馬車。”之前看她們有說有笑的,若說關系不好着實讓人難以置信。
雪怡說的是那日的事情,元素不由的滿頭黑線。都是銀夙坑了她,她還沒去找銀夙算賬。本來這件事情她都忘記了,還要多虧雪怡提醒。
元素看着雪怡:“走,去找銀夙。”
到了青樓的時候,銀夙剛彈曲下臺。元素朝銀夙笑了笑:“好久不見。”
“是啊!許久不曾見了,來我房間吧!”那日回來還以為元素會找她算賬,結果膽戰心驚了好幾日她都沒來。
這件事情都過去這麽久了,她想元素應該忘記了。到了房間後銀夙給她們泡茶,元素等她忙完。
銀夙将杯子遞給元素,元素将杯子接過。吹了吹茶,将手裏的杯子放下:“茶也喝了,我們該算算之前的賬了。”
銀夙開始裝傻充愣:“什麽賬?”
“你忘記了,要不要我提醒一下你。”她很樂意提醒銀夙,元素将手裏的杯子握緊。
銀夙吞了吞口水:“那天你不是很開心,左擁右抱的。我也不知道葉生會去,這件事不能怪我。更何況當時葉生扛着你,我想救也救不了。”
“你說的是沒錯,可是我看你當初離開的時候挺幸災樂禍的。”這是最讓她生氣的,現在是時候算賬了。
她當時有幸災樂禍,好像沒有吧!現在回想起來當初的表情,好像是有那麽一點幸災樂禍。
“我那個時候,還真沒幸災樂禍。說吧,今日來找我何事?”既然解釋不了,就把話題岔開。
她這話題岔的過分了:“單純來找你算賬而已,外加好久沒來你這裏了。來這裏看看你,看看你是不是還活的好好的。”
“不勞你挂心,我活的好好的。”除了林博智有些煩,其它的其實都還好。這個林博智當初那麽容易抛棄她,就該知道她不會那麽容易原諒他。
“那就好。”
雪怡看着兩人在一旁鬥嘴,還說關系不好。在她眼裏看着關系就很好,雪怡看着她們:“兩位姐姐別吵了!”
“我沒和她吵,真的。”
“我也沒和她吵,我們日常狀态。來,抱抱!”元素抱了抱銀夙,銀夙一臉的嫌棄最後還是抱了。
銀夙在一旁擺弄桌上的花:“說吧,你沒事不會來找我的。”
“真沒事,就是來看看你。我許久不曾出來了,天黑之前就要回去。”答應過素素,她要陪爹娘吃飯。
本來想說林博智的事情,突然發現沒辦法開口。還是換另一種辦法:“我知道有一家特別好的店,我們去吃飯。”
“反正我也無事,走吧!”剛才又是彈琴又是唱歌,她的确有些餓了。
到了酒樓的時候,元素先點了一壇酒。銀夙看着元素:“你點酒做什麽?”
“是我要喝的,你緊張什麽。這家的果酒很好喝的,喝再多也不會醉。”之前和葉生來過這家,果酒很适合她們喝。
酒上來之後元素就打開壇,給雪怡倒了一杯。順便給自己倒了一杯,将酒壇放在自己身邊:“我知道你不喝,就不給你倒了。”
雪怡嘗了一口:“好好喝,元素姐姐我還要。”
“好!”元素給雪怡又倒了一杯,銀夙看了也想喝。可是她不能喝酒,很怕以前的事情再發生。她和別人不一樣,無論什麽酒都是一杯倒。
後來就戒酒了,陪客人的時候她喝的都是水。她的酒壺有夾層,給客人的是酒她的是水。
元素和雪怡喝的起勁,小半壇都下去了。也沒見兩人醉,就她一個人在吃菜。總感覺有些融不進去,她将酒杯遞給元素:“給我也來一杯。”
“你可是聽別人說你一杯倒,真的沒關系?”之前上街的時候聽別人說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你們喝了那麽多都沒事,我想應該可以。你快點,別啰嗦。”她也想嘗嘗,元素何時這麽啰嗦了。
元素給銀夙倒了一杯,銀夙先嘗了一小口:“好甜,好喝。”随即将一杯酒入肚,剛入肚就趴在桌子上。
元素和雪怡對看一眼,元素指着銀夙:“她醉了?”這酒的度數很低的,一般人都不會醉。怎麽這都能喝醉銀夙,她是有多易醉。
“快去把你哥哥叫來,讓他守着銀夙。這可是個好機會,別錯過了。”之前一直找不到機會,如今終于找到了。真的是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
雪怡有些擔心:“姐姐,這樣真的沒事麽。會不會有些乘人之危?”
“你不乘人之危,你哥哥和銀夙的關系會像之前那樣。快去,再晚她就要醒了。”非常時期,非常手段。
古代人就是太拘謹,才錯過那麽多好機會。雪怡剛走銀夙就從桌子上爬起來:“再給我來一杯。”
元素将整壇遞給銀夙:“來,慢慢喝。”
銀夙手顫顫巍巍的接過壇子,拿到嘴邊開始喝。一大半倒在身上,也不曉得她有沒有喝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