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霍元沒有應聲,見樂逍遙醒來,将她打橫一把抱了起來。
倩兮也在此刻手握披風趕來,見來人是覃霍元,一時愣住,忘了招呼,也忘了行禮,還沒有從覃霍元現在的身份中适應過來。
“怎的如此不知愛惜自己,庭院裏不冷嗎?”是愠怒,也是心疼。
樂逍遙面無表情,只喃喃道:“想不到當今皇上這麽有閑心啊,如此深夜,還有雅興私闖民宅。”
“寶寶是在生我的氣嗎?”
難道不該嗎?樂逍遙心想,卻還是溫溫道:“民女不敢。”
“我也有我的苦衷和身不由己,并非是有意要瞞着你的。”知道解釋無用,可覃霍元還是想要解釋,他看不得樂逍遙如此折磨自己。
“夠了,堂而皇之的利用我來接近我爹,又取走我的金牌通行令去行你的方便,從頭到尾你都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這會兒還需要什麽解釋?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
然而覃霍元卻抱的更緊了:“好,都是我的錯,是我對不住你,能原諒我一次嗎寶寶?我向你保證,從今往後,再也不會再期滿你任何事情了。”
樂逍遙沒有回話,這個人好歹是當今的皇帝啊,已經做到如此的低聲下氣,她怎能再不知好歹。到底是隔了身份啊,倘若是在以往,她是絕不會怕他的,可他現在是皇帝了,有意無意的,總會讓她記住自己和他的身份有別。
到了房間,覃霍元輕輕将樂逍遙放至床上,戀戀不舍地俯身在樂逍遙身邊。
“夜已經深了,皇上還是早些回宮歇息吧。”
“夜,是深了。”說着,覃霍元用力将自己衣服扯開,快速的躺在了樂逍遙的身邊,吓的樂逍遙趕緊坐了起來。
“你想幹嘛。”
“歇息。”
“要歇回你的皇宮裏去,這裏不适合你。”
覃霍元一把緊緊摟住樂逍遙:“朕說了,朕也是有苦衷的,你還要生朕的氣生多久?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朕真的很心痛?朕的心裏也很難受!朕是忍不住想你了,才深夜前來看你的,你一定要朕走嗎?”
樂逍遙被她勒的有些生痛疼,聽着他一口一個朕,眼裏噙滿了淚水,仿佛所有的委屈都将要決堤。
“好了,不哭,有我陪着你,再痛再累,有朕給你撐着,別哭了,我心疼。”
不知是沉浸在這種霸道裏還是這種厚重的安全感裏,樂逍遙竟妥協的在覃霍元的懷中睡着了。莫約是這幾日的辛勞,又沒有好生休息,精疲力盡了。
望着這樣的樂逍遙,覃霍元即心疼又口幹舌燥。許久未曾這樣将她緊緊擁入懷中了,感受到懷中人兒的體溫和芳香,一種随之而來的悸動令覃霍元渾身都開始zhao re起來。
覃霍元伸出手為樂逍遙輕輕拭去眼角的淚水,随後一路游走,從上而下,直至探到樂逍遙的最私密地帶。
懷中人猛地一驚,張開眼睛質問着覃霍元道:“你想幹嘛……”
“gan你!”說完,覃霍元開始對樂逍遙上下齊攻,樂逍遙哪裏有力招架,只是拼命的搖着頭,可越是這樣,就越勾起了覃霍元的征服yu望。
“你別這樣,我娘還未出殡,她還死不瞑目,我又怎可在這個時候與你親熱,快放開。放過我吧,求你了。”
“你這個小妖精,你可知道這些日子我有多想你嗎?朕真的快要受不了了。”
感受到覃霍元渾身的炙熱,樂逍遙将手伸在他的臉龐上道:“皇上此刻很有雅興嘛,那民女給你降降溫如何?”
“最好不過。”說着,覃霍元就開始剝着樂逍遙的衣服。
“太子明珏去哪兒了?”
果然,的确是起到了降溫的作用,覃霍元替樂逍遙脫着衣服的手都愣住了,此刻他的心已經涼了一大截。
見覃霍元不說話,樂逍遙索性繼續問着:“你一定知道太子的下落,說吧,你把他藏到哪兒了?”
“寶寶,朕在你眼裏就是一個如此卑鄙龌蹉的人嗎?”
“利用我的金牌令牌到宮中行刺,難道不卑鄙嗎?”
話音剛落,覃霍元就狠狠地将樂逍遙壓制在身下,薄唇也緊緊的包裹着樂逍遙的唇,品嘗着他夢寐以求的甘甜。
“唔……放開我,你放開我。”
掙紮中,覃霍元懷中的簪子也被樂逍遙碰了出來。
“我的簪子,你貼身帶着?”樂逍遙不可思議道。
“原先不慎弄丢了一段時間,好在後面找了回來,寶寶的東西,我一向珍之愛之。”
此刻這個時候,樂逍遙哪裏還有心思做這些,為了能讓覃霍元冷靜下來,哭聲哀鳴道:“啊,我的手好疼,好疼,你弄疼我了。”
聽到樂逍遙叫着疼,覃霍元忙心疼的放慢了自己的動作,仔仔細細的将她的身子檢查了一遍。
“哪裏疼,我看看。”
看着樂逍遙那周身的傷疤,覃霍元就恨不得立即将齊氏抓住淩遲處死!
“好了,我不碰你了,你睡吧寶寶,朕陪着你。”這般嬌弱的樂逍遙,他哪裏還舍得碰她。
“你這樣睡的找嗎?”樂逍遙将信将疑,望着此刻眼前如火炭一般灼熱的男人。
“朕不相信自己能做到,但你得相信朕,否則……就麻煩了。”看着覃霍元眼中流露出的寸寸撩人的火焰,樂逍遙趕緊和他适當的保持着距離睡覺。
說來也怪,這一夜是樂逍遙這些日子以來,睡的最安心的一晚。一直沉沉的睡到了大天亮,然而醒來的時候,覃霍元已經離開了。
樂逍遙摸了摸自己身旁的位置,仿佛還殘留着他的體香和餘溫,抱着被子,樂逍遙又睡了一個回籠覺,直到倩兮進來服侍她起床用膳,才幽幽轉醒。
“小姐昨晚睡的可真香。”倩兮一臉的暧昧,說的好像昨晚她和覃霍元幹過什麽似得,惹得樂逍遙沒由來的白了她一眼。
“他是什麽時辰走的。”
“天剛亮就走了,應當是趕着回去上早朝。”倩兮為樂逍遙穿着衣裳。
“只可惜,這相府攔不住他,否則也不會每次都教他輕易闖了進來。”
“小姐心中明明有皇上,為何還要将皇上往外推呢?依奴婢看,你在皇上心中的地位還是很不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