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怪物撞牆上了還沒下來,我去看看是不是消失了,以防偷襲。”
說着就準備離開,其實這套說辭歐圩自己都不信,以防偷襲?若怪物還在那不是去送人頭是什麽。
風栖久跟蕭蠻也沒有阻止,任由他去了。
歐圩一走,周圍的空氣都泛起了一絲奇怪的氣息,蕭蠻覺得有些熱,又解開了才扣好沒多久的兩顆扣子。
沉默了良久,歐圩也不見回來。
“你……為什麽要這樣?”風栖久最後沒忍住,他真的不明白,那麽危險的時候,他為什麽要把自己送出去,而讓他遠離。
“你不是應該知道嗎?”蕭蠻理所當然道,他當時确實沒想太多,腦袋一片空白,意識裏只有一個念頭,不能讓風栖久受傷,不能讓怪物碰到他。
“我……我怎麽知道。”風栖久感覺自己好像知道為什麽,可是那個念頭太過荒唐,下意識就覺得不可能。
蕭蠻正色道:“因為我們是隊友。”
作者有話要說:
花了四天,終于把想改的改完了;
早就想把因為我喜歡你改了,現在,精分大佬說:因為我們是隊友!!
41、皮展14
是啊,我們是朋友。而自己竟然胡思亂想,突然覺得自己玷污了蕭蠻對自己的情誼,他尴尬得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歐圩這時突然回來了,他掃了一眼氣氛比之前更加詭異的兩人,帶了一些調侃對風栖久道:“你臉怎麽這麽紅?”
風栖久下意識摸了摸臉,尴尬的輕咳一聲,“熱的。”
大廳的窗戶沒有糊窗戶紙,還有些淩晨的冷風灌進來,其實是讓人涼嗖嗖的,歐圩沒有戳穿風栖久的不自然,而是長腿一邁,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樓上的,不見了。”
“你都能回來,他們自然是不見了。”蕭蠻輕輕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扣,把它松了松,仿佛風栖久說熱他就真的感覺有些熱。
“明展就開始了。”歐圩道。
“今晚剩下的時間應該安全了吧?”
“應該是的。”風栖久道。
“要是還有呢?”
蕭蠻:“女鬼護航。”
“我覺得,她沒有耐心了。”歐圩昨天就聽出女鬼語氣裏的不爽,覺得他們動作有些慢。
“只要她還想讓我們幫她,她就會出手。”風栖久道。
“你們真是自信。”歐圩嗤笑一聲,接着道:“算了。”
歐圩直接拉開兩個椅子就躺了上去,不想再思考什麽,今天還是有些驚悚,現在雖然沒有什麽肉眼可見的危險,卻還是不敢直接放松,但總比危險就在眼前的好,歐圩閉上了眼睛。
風栖久直接趴在了餐桌上,雖然不是很困,可是現在也無事做,與其跟蕭蠻大眼對小眼,還不如睡覺來得自在。
……
二樓……
金垚第一個出房間,昨天刀疤他們去五樓,他沒去,不為別的,他可以從席逸的嘴裏套出五樓有什麽。
畢竟,席逸腦袋似乎不太靈光,他何必自己去冒險。金垚惡惡地盯了一眼自己的房門,昨天席逸一進屋就仿佛受了很大刺激,直接就鑽進了自己的被窩,不管自己怎麽哄騙,他就是不出來,口齒不清,全無老手的心理素質。
今天一早,席逸還是渾身發抖,問什麽都不說,他嘗試用暴力,扇了席逸幾巴掌,總算是把人打回來了,可是,還是木讷的。
金垚回想起來只能搖搖頭,真是廢物點心一個。
他現在只能去找李紳,問問他了,高景刀疤那裏行不太通,蕭蠻風栖久歐圩那裏……算了,都不用想。
金垚輕輕敲李紳的房間,咚咚咚,聲音在安靜的走廊裏響起,雖然沒用多大力,可是,聲音卻有些響。
“李紳?”金垚不耐煩的喊了一聲。
屋裏很安靜,什麽聲音也沒有,金垚下意識覺得不對。
“李紳!”金垚開始拍門,從開始的敲最後都變成了砸。
刀疤從房間裏出來,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他連忙跑過來一把抱住了金垚把他拖開了,聲音有些激動,“你幹什麽!”
金垚惡惡地咬了一口刀疤,然後沖到房門口,仍然要砸門,仿佛門裏是他的什麽仇人。
“開門!你開門!”金垚突然發瘋,不但用手砸還開始用頭撞,他的額頭都開始滲血,可是他卻完全不知道疼一樣,身體越來越用力。
“你瘋了!”刀疤看出了不對,他連忙架住金垚,只覺得這人是被髒東西俯身了吧?
金垚似乎是爆發出了很大的力氣,刀疤都差點架不住他還被誤傷了好幾次。
就在金垚差點掙脫了的時候,突然出現一只白皙修長的手,拿手腕突轉,狠狠地一記手斬,金垚瞬間就不動了,陷入了昏迷。
刀疤一回頭,只見蕭蠻表情凝重的看着金垚。而在蕭蠻的身後,是同樣表情古怪的風栖久和歐圩。
“怎麽了?”歐圩問道。
刀疤把金垚放在地上,然後拍了拍自己的衣服,道:“我一開門就看到金垚在那裏砸牆,還用自己的頭去撞,念叨什麽開門,可能是出現了幻覺。”
“這夢境……真有意思。”歐圩冷笑,這又是什麽怪物作用的結果?
“如果你們明天沒有殺掉他……那……你們就會和那個可愛的人一樣……”
突然一個陰恻恻的聲音出現在風栖久耳朵裏,聽得出來,就是女鬼的聲音,這是在給他們實際性的威脅了嗎?還真是,有些幼稚。
從刀疤的表情可以看出,他沒有聽到,也就是,只有他們三個人聽到,風栖久三人面面相觑,默契的沒有說話。
風栖久四人把金垚放進了他的房間,席逸坐在床邊,目光有些呆滞,似乎是沒有緩過神來。
“他這是……”風栖久詢問着看向刀疤。
刀疤跟這兩人接觸算久的,知道這兩人是什麽性格,席逸應該不會因為昨天被女仆追了一會兒就直接吓懵了,他神色茫然,完全就是沒有了自己的意識。
“席逸不是這樣的。”刀疤非常肯定的說道。
突然,走廊響起了噠噠噠的高跟鞋的聲音,随即,一個溫柔的女聲響起來,夾雜了一點男聲的感覺,隐隐約約像雙聲道。
“尊貴的客人們,你們怎麽都沒有下來吃早飯呢?”
風栖久盯了一眼鐘擺,發現時間……變快了。
風栖久拉了拉蕭蠻的衣袖,示意他看時間。
蕭蠻道:“應該是她的手筆。”
風栖久點點頭,看着那時間已經指向了十一點。可是,明明他們之前看的時候是八點,時間最多才過一個小時,可是時間……變快了。
看來,他們遇到男主人的時間縮短了,而他們出夢的時間,越來越近了。
高景聽到女管家的聲音,打開了房門,正好就看到女管家冰冷的目光,她眼睛變得有些狹長,鼻子也更高了,但還是看得出來她是女管家。
這次,她穿的是簡約的禮服,不是第一次的粉紅色,這次是淡藍色。
風栖久四人也出來,跟女管家大眼對小眼。
“看來你們真的很幸運,主人就喜歡幸運的人,主人應該會很歡迎你們參加今晚的衣展。”女管家突然微笑道,聲音裏男聲的聲音更重了。
風栖久回以微笑,道:“那麽,現在我們可以回房間了嗎?”
女管家突然臉色變得難看起來,冷聲道:“不可以,主人不喜歡你們。”
風栖久暗笑,果然是個善變的人。
高景跟在風栖久三人的身後,她不敢問昨天怎麽樣了,可是,她總是擔心的。
五人重新坐在餐桌前,還是沒有李紳的身影,不免讓人有些往壞處想。
“衣展展出幾件禮服?”歐圩問在旁邊面無表情的女管家。
“目前是四件,相信今晚會更多。”女管家微笑,語氣裏滿是興奮。
衆人沉默,這是明擺着,李紳,死了……
“今晚十點,請準時參加主人的衣展。”女管家踏着高跟鞋,笑吟吟的離開了。
歐圩這次坐在風栖久跟蕭蠻旁邊的,他忍不住用手肘碰了碰風栖久,道:“你們是不是知道鈴铛在哪兒?”
風栖久不明所以的一笑,道:“知道。”
歐圩眼睛都亮了,“在哪兒?”語氣裏似乎有些急切,還有些興奮。
風栖久故意壓低了聲音,用氣聲道:“在我手裏啊。”
……
時間過得有些快,風栖久三人吃早飯就沒有離開一樓,他們哪兒也沒去,畢竟也不能回屋,他們試了一下,房間還是打不開,他們也放棄了,反正時間流速變快了;
時間指向十點,周圍的燈光突然變得昏暗,周圍的溫度都下降了幾度。
晚上的金垚和席逸還是有些呆滞,但是好歹自己出門了。
從走廊陸陸續續走來了十幾個女仆,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