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王爺,對方的戰術太強了,我們已經吃不消了!”帳篷裏面,一個士兵焦急的說着。

外面是兵火連天,死的死,傷的傷。

“你下去吧!”北央霖的眼眸一沉,東池好像和以前不一樣了。

“王爺,這次東池好像抱了很大的希望,好像是志在必得!”衛青也狐疑的說着。

“這個本王也覺得奇怪,東池這一次和往常好像不一樣了。衛青,你下查一下,這次是誰在帶兵!”北央霖到是想會會這個主将,看看到底是何人。

“是!”衛青恭恭敬敬的說着,拿着劍就出去了。

北央霖坐了下來,眼睛眯着,好像在計劃着什麽。

不管是什麽人,敢把主意打到金神的頭上,那麽,就只有死路一條。

王府內,法爾若離在自己的院子中坐着。

宮裏面的李公公來了,指明要見的是王妃。

“參加王妃!”李公公看着一名女子在軟塌上面靜靜的坐着,李公公就知道肯定是法爾若離。

“李公公,你怎麽來了?”法爾若離是見過他的,他一直都跟在太後的身邊,今天怎麽有空來這裏了。

“太後想念王妃,就讓咱家來接王妃入宮。”李公公恭恭敬敬的說着,太後是喜歡這個王妃的,不像是外面的謠傳一樣。

“太後?那好,李公公你等一會,我換件衣服就随你進宮。”對于那個太後,法爾若離沒有任何的讨厭,起身走進了屋子裏面。

法爾若離帶着心雨,跟随李公公一起來到了福壽宮。

“若離參加太後!”一襲淡藍色的衣裙,還是簡單的發式,恭敬的說着。

“若離你可來了,哀家可是想你好久了。”太後聽着法爾若離的聲音,立馬從椅子上面走了下來,來到了法爾若離的身邊。

“哀家是老了,身邊也沒有什麽人來看望哀家。”太後哀怨的說着,好像她真的是很可憐的人一樣。

“太後您嚴重了,若離是害怕打擾太後您休息。”法爾若離扶着太後,解釋着。

“唉,霖兒能夠娶到你這樣的妻子,真是他的福氣。”太後嘆息的說着,這個丫頭怎麽看,都是舒服。

“太後您這話,若離可是擔待不起。王爺是個出色的人,若離能嫁給他,是若離的福氣。”法爾若離誇獎着北央霖,太後畢竟是北央霖的母後。在他母後面前貶低北央霖,這肯定是不想活了,看的出來,這個太後還是比較疼愛北央霖的。

太後聽着法爾若離誇贊北央霖,立即是眉開眼笑。自己的孩子,自己怎麽可能不疼愛,容得下別人的貶低。還好,這個法爾若離沒有嫌棄北央霖。

“哀家可是惦記了若離的梨花酒很久了,哀家很是喜歡。若離,就和哀家說說這個酒是怎麽釀造的吧。”太後拉着法爾若離一起坐在了踏上,慈愛的說着。

法爾若離笑了笑,兩個人就讨論起了釀酒的心得。本來是法爾若離講解釀酒的,誰知道太後以前也是釀造過的。兩個人就一起分享了心得。

“太後,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容桂慌張的跑了進來。

“容桂,你是太放肆了。什麽不好了,我和王妃正在讨論釀酒的事情,你這樣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你這樣的大驚小怪的。”太後威嚴的說着,容桂立馬跪了下來。

“太後,我剛才看見王爺那邊的将士回來報信,容桂就去瞧了瞧。可是,邊關那裏告急,說是東池那邊太強,王爺那裏很難抵擋了。”容桂顫悠悠的說着,一路上是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

“什麽!”太後一個激動,差點摔倒了。法爾若離立馬起身扶住了太後。

“太後,身體重要。”法爾若離關系的說着,畢竟是個母親,就算是太後,也是一樣。

“怎麽會這樣,那霖兒他怎麽樣了?”太久焦急的問着。

“王爺他暫時還沒有事。”容桂急忙的說着,太後關系的自然是王爺了,她怎麽把最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

“太後,你放心。王爺他久戰沙場,肯定會沒事的,太後您就放心好了。”法爾若離安慰着,對于北央霖的事情,法爾若離在心雨的口中也得知了一些。這個嗜殺的男人,怎麽可能有事情。

“唉,容桂你起來吧。”太後嘆了口氣,轉過身看着若離,慢慢的說着:“霖兒是我的兒子,他每次去戰場,我這心裏頭真的是替他擔心。偏偏這個不孝子竟然這樣的執拗,就是喜歡沙場。”萬般的無奈,這僅僅是一位母親的感概,而不是高高在上的太後。

“太後您放心,若離向您保證,王爺肯定會沒事的。若離也不會讓他有事。”藍色的眼眸裏面滿是肯定和自信。她還欠着他一個人情,說什麽也不會讓他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