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處,采凝不由得後悔起來,她大約已經猜中了齊氏的陰謀,頓時覺得可怕起來。
倘若真是如此,那她可就真的害了大小姐啊。
門外一陣輕叩,令采凝的神經頓時緊繃,忙小心翼翼地問着:“誰?”
然而并沒有回音,而是又重複着幾聲輕叩。
采凝不禁有些頭皮發麻,此刻天色已晚,房中只點了一盞蠟燭,她不敢貿然開門,可是門外的叩門聲,一聲比一聲催的更緊,好似她再不開門,大有要破門而入的姿态。
無奈,只好徐徐起身,小心翼翼地将門打開,這一開門,立即将采凝吓的不輕。
只見一個頭戴面具的陌生男子,快速地閃身進門,并迅速地将門掩上。
“你……”采凝剛想開口問向來者是誰,卻猝不及防地被那男子一掌拍向後腦勺,頓時雙眼模糊,順勢倒了下去。
“熱……好熱……好熱啊……”床上的樂逍遙仍舊不停地輕聲呢喃着,裹衣也被她重新扯開,将粉紅色的肚兜全然浮現出來。
那陌生男子愈靠愈近,看着床上如此絕色的美人兒躺在他眼前,渾身上下立馬起了反應,雙手不自覺地搓了搓。
輕聲喚了句:“小美人兒……就讓爺來好好兒疼疼你……保管讓你欲死欲仙……欲罷不能……”
說着,三下兩下,便将自己的衣服褲子脫下,雖說這是在相府,有重兵把守。
可是那個二夫人承諾了他,守衛的事,自有她去解決,而他所要做的就是把這間屋子裏的主人糟蹋了,只要完成了這一票,從此以後,便可富貴騰達。
這種事情,想想都覺得刺激,尤其是對方還是相府的大小姐,如此的一個絕色美人兒,沒見到她之前,還想着将她各種蹂躏一番。
可是在見到她本尊之後,如此嬌嫩的容顏令他好好疼惜還來不及,又怎麽舍得對她用強呢,然而這是上面交代下來的任務,縱使他再憐香惜玉,也抵不過那真金白銀誘人啊。
“小美人兒……爺來了……”那男子一把抱起樂逍遙,将樂逍遙身上挂着的裹衣用力扯了下來,露出如玉般的肌膚,令他不禁咽了咽口水。
樂逍遙被這動靜驚醒,睜開眼,只見一個戴着面具的男子一絲不挂地坐在她眼前。
樂逍遙伸出手,一把撫摸在那男子的臉上,笑嘻嘻地輕喚了一聲:“阿元,你來了,寶寶好熱……好熱……”
本來就醉意朦胧的樂逍遙,加之春藥的發作,渾身不僅綿軟無力還燥熱難耐的很,嗅到男子氣息後,更加地令她渾身上下難以安分,只想抱着一具涼爽的身體,做着令她舒暢快樂的事情。
那男子被樂逍遙這麽一撫摸,渾身不由得一顫,下身更加興奮起來,忙對着樂逍遙道:“爺的小寶貝兒诶,別急,爺這就讓你爽個夠!”說着,就要翻身上床。
忽然,一把匕首直直地飛了進來,只差一丁點兒就擦在了那陌生男子的頭顱上。
看着挂着自己幾根頭發的匕首插在床頭,那陌生男子吓的立馬不敢再輕舉妄動,顫顫巍巍地弓着身子轉過頭去,只見一個身戴披風,面帶殺氣的男子從窗戶上一躍而下直奔他而來。
“阿元……阿元……”樂逍遙的聲音越喚越大聲,仿佛體內有一股什麽能量在她渾身游走,倘若再不任由她發洩出來,便會難受死一般。
聽着樂逍遙那聲聲呼喚,覃霍元黑着臉,一把将床上的男子拽了下來,動作麻利地将他打暈在地,并扯下自己腰間的腰帶将那男子給結結實實地綁了起來。
覃霍元轉身趴向床頭,伸手探了探樂逍遙的臉頰,果然燙的驚人,看樂逍遙的反應,自然不難猜出是中了春藥。
握住樂逍遙那白皙柔軟的細手,覃霍元将手指搭在樂逍遙的脈搏上查探起來,毒已深入筋脈,倘若此刻想要給樂逍遙解毒,已然來不及了,為今之計,只有一個方法了。
望着樂逍遙那越來越難受的表情,覃霍元看在眼裏,疼在心裏。
他雖然早就想要這一刻了,可是他想要的是在樂逍遙心甘情願的情況下。
可是如今,倘若他再猶豫下去,那樂逍遙只怕命不保以。
他慶幸自己一直派人暗中保護着樂逍遙,若非收到消息,他也不可能如此及時的趕了過來。
實際上,令他加快步伐的是,秦易下午時分的飛鴿傳書,說她和司徒顯喝的酩酊大醉,只可惜他當時實在是抽不開身。
後又聽探子說,齊氏可能會派人暗害于她,他才在一切發生之前趕了過來,否則他一定會追悔莫及!
看着身下的人如此難受,覃霍元再來不及多想,将自己的披風慢慢褪下,一件又一件的衣裳被甩在地上,随後緊緊地抱住樂逍遙。
感受到一陣涼意襲來,樂逍遙只覺得格外舒爽,仿佛中了毒的自己遇到了相應的解藥,一切都融合的天衣無縫完美無缺。
“阿元……阿元……”
樂逍遙仍舊不停地呼喚着,仿佛還想要的更多,望着樂逍遙那嬌嫩的紅唇,覃霍元情不自禁地附身下去,用自己的唇覆蓋樂逍遙的紅唇。
冰涼的觸感貼近自己,樂逍遙忍不住主動出擊,雙手勾住覃霍元的脖頸,與之熱吻纏綿。
鼻翼間噴薄出暧昧撩人的氣息,偶爾傳來幾聲嬌喘,令覃霍元越發的把持不住自己,這樣的樂逍遙,令他欲罷不能,想要完全占有她,又舍不得亵渎她的美好。
覃霍元低吼一聲,理智已經完全被這溫香軟玉的氛圍打敗,不管是為了樂逍遙也好,還是自己也根本克制不了。
終于,情到深處,覃霍元已經無法掌控接下來的事情,雙手将樂逍遙的雙手緊緊地壓着,感受到樂逍遙的回應,覃霍元深情地望了樂逍遙一眼,未免樂逍遙痛呼出聲,身下用力的同時,緊緊地覆蓋住樂逍遙的嬌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