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了,我早已經讓人前去通知陛下了。”
“你……!難道你就不怕我洩露你的秘密嗎?”
“兩害取其輕,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人做出傷害子琰的事情來,更何況皇宮守衛深嚴,就算沒有我的報信,就憑你們幾個人,你以為又能逃多遠?”
覃霍元原本打算動手将蕭月晚制止住,卻見不遠處突然燈火通明,俨然已成包圍式将他們圍在一起。
“來不及了。”鳳鳶離開口。
樂逍遙頓時慌神了,難道這就像是樂房芽所說的一樣嗎?只要有她在,行動就不會成功。
“朕的好愛妃,此時此刻,你不在房中等待為朕侍寝,跑到這裏來做什麽?怪說不得太後宮中會突然失火,好一招聲東擊西啊。”
蕭子琰慢慢向樂逍遙的方向靠近,樂逍遙立即站了出來:“你答應我會放過他的。”
“朕是答應過你,可是你是不是也忘了什麽?他是可以走,但是你……不可以!”
蕭月晚聽他如此說,立即着急的望了他一眼,他到底知不知道他在說什麽啊。放了他,那魏太後和群臣他又該如何交代?
“好,我答應你,我答應你,你放他們離開,我跟你回去。”
蕭子琰猶豫了一下,覃霍元更加是青筋暴起,對着蕭子琰狠狠道:“有本事和我戰場上對決,又是巧取豪奪,又是耍陰招,算什麽男人!虧你還是一國之君!”
“你以為,朕不敢嗎?”蕭子琰同樣回以的狠決。
然而就在此時,四周突然飛箭四起,原來是在宮中行動完的聶封見約好的時辰早已過去,可是鳳鳶離和覃霍元仍未趕去。便察覺事有不對,立即帶了人尋了過來。
蕭子琰的人立即保護着他,面對這突如其來的刺客,所有人都頓時陷入了戰鬥狀态。覃霍元緊緊地拉着樂逍遙想要逃走,卻被蕭子琰識破,奪過一旁侍衛的劍立即飛扔過去,将樂逍遙和覃霍元阻隔開來。
“攔住他們!”
随着蕭子琰的一聲令下,所有人更加賣命起來。鳳鳶離見想要帶走樂逍遙幾乎是不可能了,便心生一計,趁着覃霍元關心樂逍遙的空擋,一個掌風将他敲暈了帶走。
聶封墊後,都以護送覃霍元安全離開為重任。未免樂逍遙在人群中被誤傷,蕭子琰提着劍很快清理幹淨身邊的障礙,沖到樂逍遙的面前,将她摟在懷中。
“朕再給你一次機會,只要你乖乖兒的從了朕,朕就放他們逃。”
蕭子琰在她的耳邊呢喃着。
樂逍遙咬着唇,望了一眼躲在一旁大樹後的蕭月晚,那眼神裏,仿佛是蘊藏了嫉妒。若非是她多事,也許她有望能和他一起逃出去。
想到這裏,樂逍遙立即将自己的臉貼近蕭子琰,雖未真正的觸碰到,可是在夜裏,看着也是極為暧昧。
“好,只要你說到做到。”
蕭子琰笑了笑,大手一揮:“收隊!”
就在衆人不解之時,蕭子琰一手将樂逍遙抗在了肩上,直奔卧室而去。
路過蕭月晚時,樂逍遙擡起頭,和蕭月晚對個正着,那眼裏,滿是憤恨。
而樂逍遙也回以同樣的犀利,仿佛在用眼神告訴她:這不就是你想看到的嗎?
抵到卧室後,蕭子琰一把将樂逍遙扔至床上,樂逍遙吃痛的喚了一聲。
“你是想扔死我嗎?”
蕭子琰将手中的劍砰的一聲扔在地上,随後開始十分粗魯的解着自己的衣服。
“你這個出爾反爾的小東西,朕真是恨不得立馬将你糟蹋了,扔死了又有什麽大不了的,只是朕如今還舍不得罷了。”
樂逍遙抽了抽嘴角,這個鄭王還真是……敢說,明明就是狠話,卻聽起來他還憐香惜玉了。
屋內所有的宮女趕緊将燈滅了幾盞,随後掩了房門出去。偌大的房間裏,只剩下他二人。一盞極為暧昧的燭火随着微風搖曳,見他已然将衣服脫了個幹淨,樂逍遙趕緊縮在了最裏面的床頭,用被子将自己裹成一團。
“你不要亂來!我是熠國的皇後!”
蕭子琰扯了扯嘴角:“怎麽?這麽快就忘記了嗎?你可是今天剛和朕行過封妃大典的樂淑妃。”
說完,蕭子琰猛地一把撲在樂逍遙的身上,吓得她大叫了起來。外頭不知情的人,還以為兩人正鬧的正歡。
蕭月晚此刻的心仿佛是在滴血,可是這一切她又能有什麽辦法?誰讓她是他的親姐姐呢。
這頭,蕭月晚剛失落離去,就立即有宮女趕了過來,敲着樂逍遙這邊的門,很快,有宮人在外禀報。
“陛下,皇後娘娘宮中派人來了,說是娘娘病了,想要見您。”
蕭子琰望着床上那個将自己死死地包裹在被子的人,這才蠢蠢欲動地探出了一個腦袋出來。只是滿臉皆已經被捂的滿頭大汗。
樂逍遙與他對視了一眼,很怕他再次猛地撲上來,令她掙脫不了,失了貞潔。
“朕知道了,擺駕。”
聽到擺駕兩個字,樂逍遙這才長舒了一口氣,可剛将這口氣舒完,忽然就被人緊緊地擁進了懷裏。仿佛是一氣呵成,她還來不及反抗,一張涼薄的唇瓣便吻在了她的唇邊。
那溫熱的氣息吐納在她的鼻翼間,仿佛還想要的更多。樂逍遙眼一閉,心一橫,順勢張開嘴,就在那一抹溫熱進入時,狠狠地咬了下去。
蕭子琰吃痛放手,一把将她給推到在床,樂逍遙怒目圓睜,往地上淬了一口。
這個動作,令蕭子琰捏緊了拳頭,對着她狠狠道:“你終究……不是她。”
“本宮乃大熠皇後!”氣焰可謂是十分嚣張,可随着蕭子琰的轉身離去,那嚣張的氣焰又頓時全部消弭。
她現在還能算什麽?她現在……什麽都不是,只盼望,他們能夠順利回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