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房間,葉生将元素的衣袖割下來。這樣比較方便醫治,他将嘴對準傷口。将毒血吸出來,元素想将他推開。奈何渾身無力:“松手,你會中毒的。”
“我不怕,要死一起死。”這毒的藥性很強,他剛吸一點就感覺渾身開始發麻。當他将毒血吸的差不多時,直接昏倒了。
元素拿出靈藥草塞在他嘴裏:“都說了你會中毒,怎麽就是不聽我的話。”
元素也吃了一片靈藥草,将靈藥草碾碎敷在傷口上。靈藥草雖不能解百毒,但這個毒性還是可以解的。這個傻瓜,每次都不聽她說完。
她剛敷好藥,闌徹就匆忙過來:“林姑娘,你的傷還好麽?”
“已經上過藥了,已無大礙。只是剛才的黑衣人,到底是為了糧食而來。還是只是單純的想殺我,我看他好像挺恨我的。”下手狠毒,不給她一點反手的機會。
闌徹搖搖頭:“剛才的黑衣人,嘴裏含毒。我還沒問什麽,就服毒自殺。身上連一點有用的線索都沒有,今日是我們的失職才會讓林姑娘受傷。”
“不關你們的事情,所以你們也無需自責。明日還是趕快離開這裏,這裏已經不安全了。他們說不定還會再來,勞煩你們了。”今晚真的是太危險了,不過剛才她應該進入戒指空間。
這樣也不會被黑衣人發現,她現在才想起來。元素将葉生扶到床上,再過幾個時辰毒就能解了。
“林姑娘客氣了,這都是我們的本分。”
“我留在這裏照顧他,你們先出去吧!”她的房間今晚不能住了,只能待在葉生房間裏。
事情都過去了,陳怡君才慌慌張張的走過來:“我剛聽說來刺客了,素素姐姐沒事吧!”
元素搖搖頭:“沒有大礙,稍等片刻葉生就能醒了。”
陳怡君過去把了把葉生的脈:“內傷如此嚴重,還騙我沒事。”若不是趁他受傷,她都不知道他傷的這麽重。
元素聽了陳怡君的話:“他的內傷很嚴重麽?”
“起碼要養三年才能恢複,你若是為了他好。就讓我将他帶走,三年後我會還你一個健康的葉生。”難怪昨日比武,他都不敢用內力。
葉生剛醒看到陳怡君:“給我出去,別亂說話。我好的很,哪有你說的那麽嚴重。”
“我看你就是舍不得離開她,她比你的命還重要?”陳怡君指了指元素,滿臉的氣憤。
“是,她比我的命還重要。我的身體我自己知道,不用你來說三道四。若想留來就給我安分一點,出去。”他或許就不該将陳怡君留下來,留下陳怡君只會壞事。
葉生看了元素一眼:“我真的沒事,她就喜歡胡說。她就是想讓我離開你,我不會離開你的。”
元素抱住葉生:“我知道你對我最好了,我只相信你的話。”
剛才聽葉生斬釘截鐵的說,她比他的命還重要時。她的心又一次狂跳不止,這麽在乎她的怕是也只有葉生了。聽了之後甭提多感動了,想嫁他的心都有了。
葉生将她抱住,看到她手臂已經包紮好了:“對了,你的傷沒事吧!”
元素搖搖頭:“沒事,我已經上好藥了。你我體內的毒都排的差不多了,剛才我都告訴你了。不讓你吸毒,你聽我說完。我才是大夫,還讓我一個傷患照顧你。”
“這次是我錯了,我剛才太緊張。什麽都想不到,就想着趕快治好你的病。不能讓你死,你若死了我也不會獨活。你身上不止有你自己的命,還有我的命。”剛才他的确慌了,生怕素素有個好歹。
還好現在沒事了,他将元素抱緊:“答應我,以後不要離開我視線半步。”
若不是今晚聽到元素的呼叫,是不是等到第二日只能看到元素的屍體。他都告訴元素了,元素還是堅持要去。如今趕了兩日的路程,還是要繼續走下去。
“好,我答應你。”元素将下巴抵在他的肩上,今晚這一夜真的很驚心動魄。剛才和黑衣人纏鬥,那個人的眼神好恐怖。
好像她做了什麽萬惡不赦的事情一樣,明明她什麽都沒做。難道是林元素以前的仇人,害林元素失憶的那群人。到底是誰,這麽恨她。
她就是個倒黴鬼,這種事情都能被她撞上。這也太倒黴了吧!
“今晚的刺客,應該是之前追殺元素的人。我是這麽猜測的,看來這一路真的很不安全。”若是來偷糧的,不會殺她。
會逼問她糧食在哪裏,而剛才的人就是想讓她死。以殺死她為目的,此行能不能活着到江南都是一回事。
客棧外:
“任務失敗!”
一個披着黑鬥篷的人,直接一巴掌扇在一個黑衣人臉上。一個亮麗的女聲說到:“一群廢物,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都殺不死。我要你們有何用,去領罰。”
“林元素身邊有高手保護,我們無從下手。而且已經打草驚蛇,怕是以後很難接近她。”這次是他們的失誤,還害死了兄弟。
“打草驚蛇,還不是你們做的好事。如果讓林元素安全回去,我要了你們的命。一群廢物,真不知道養你們有何用。”此番她還特意來了,沒想到這群廢物如此不成事。
黑衣人連忙跪下謝罪:“當初将林元素救走的那個男子也在,他好像在貼身保護林元素。”
“我可不管這些,別讓她安全回到京城。”
“屬下遵命,會時刻監督林元素。找準時機,絕對不會讓她威脅到主子。”黑衣人對女子畢恭畢敬,女子轉身就離開了。
走之前突然停住:“這是你們最後的機會,如果讓她回京。就是你們的死期,別怪我沒提醒你們。”
“屬下知道,不會再讓主子失望。”如果讓林元素回京,他們死期也就到了。這次要在她去江南之前,将她弄死。
如果讓她回京,後果不堪設想。他們的主子多有薄情,只有他們自己知道。即便他跟了她這麽多年,她依舊冷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