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派裏面好多人都害怕香主,尤其是害怕香主的蜈蚣。之前香主就曾說過,沒事不要碰她的蜈蚣。奈何那群人不聽話,直到有人毒死才收起那群人的好奇心。
香主的蜈蚣是七彩的,往往看起來越漂亮的東西越危險,這條蜈蚣花費了香主很多心思。香主将所有精力都放在蜈蚣上,蜈蚣身上的毒可謂是劇毒。
解藥只有香主有,但大家只看到香主殺人。卻不曾見過香主救人,所以沒有人知道解藥長什麽樣子。她也曾好奇的問香主:“香主,你真的有解藥?”
陳怡君看着小香:“怎麽,不信?要不你被這毒蜈蚣咬一口,我好救你。”香主這個人脾氣陰晴不定,就算她跟了香主這麽長時間。
香主對她也是格外的疏離,香主不曾相信任何一個人。香主知道她是真心實意的對香主,可是香主還是不願意相信她。
她不會灰心,她會想盡任何辦法讓香主信任她。小香從屋裏拿了一件披風,披在陳怡君身上:“香主,你才驅了寒氣還是回屋吧!”
陳怡君點點頭:“好!”
在外面坐了一會兒,着實有些涼。小香扶着陳怡君進去,陳怡君進去躺在床上:“我想一個人靜靜,你先出去吧!”
小香将門關上在外面守候,陳怡君看着手裏的藥:“葉生哥哥!”
京城:
已經數不清,今日是葉生離開的第幾日。元素也懶得算,一旦開始計算又是漫長的等待。錢嬸看着坐在秋千上發呆的元素:“神醫,我們午時吃什麽。”
自從神醫回來之後,每日都坐在秋千上發呆。也不知道在想什麽,想的好入迷。之前她叫神醫,叫了好幾次。神醫都沒聽到,直到她拍了神醫一下。
神醫才清醒過來,見神醫不應。錢嬸拍了拍元素的後背:“神醫,午時吃什麽。”
元素被吓了一跳,轉頭看着錢嬸:“随你,你想吃什麽便做什麽。我沒有異議!”
錢嬸坐在石凳上看着元素:“神醫,你是不是有心事?”
“我沒事的,你不用擔心。”元素朝錢嬸笑了笑,示意她真的沒有事。
錢嬸看着元素:“那我先去做飯了,最近天涼還是還是不要在外面坐太久。”
“我知道了,吃飯的時候叫我。”元素直接回房間了,錢嬸看着元素嘆了一口氣。這丫頭分明有心事,該不會是在想葉生。
好像真的好久沒見到葉生了,莫非他們分開了。元素才會整日郁郁寡歡,可是看葉生的樣子不像那種人。這些是神醫的事情,不是她能過問的。
元素回屋後進入戒指空間,靈藥草已經種植好了。元素按照毒經說的開始配藥,希望這藥真的能治好她的病。
元素将藥配好,看着解藥久久不敢将手泡進去。元素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林元素,你要相信自己。”
元素将手套摘下來,閉着眼将手放在盆子裏。起初還感覺有些疼,後來疼痛的感覺慢慢消失。元素看着自己的手,由黑恢複正常的顏色。
她真的是太開心了,元素看着自己的手。終于恢複正常了,若是葉生在就好了。她現在開心的心情,也能和他分享。
只可惜他人在黑旗幫,也不曉得內傷有沒有好一點。她到底在擔心個什麽勁,陳怡君在黑旗幫。她那麽喜歡葉生,肯定會照顧好葉生的。
之前陳怡君說她認輸了,元素至今都不相信。喜歡一個人怎麽可能那麽快就認輸,若換做她一定拼到最後。不拼到最後一刻,誰又知道最後的結果。所以陳怡君絕對不會認輸的,和她玩套路。
她可是未來穿越來的,陳怡君的套路在她眼裏不過是小兒科。元素看着床上的披風:“是我的就是我的,別人搶也搶不走。”
既然陳怡君想搶,那就看看最後鹿死誰手。她可不覺得自己會輸,只可惜現在陳怡君近水樓臺。她卻什麽都做不了,只能在屋子裏發呆。
元素倒了一杯水,錢嬸就叫元素下來吃飯。元素下樓看着回來的漪漪和小睿,元素摸了摸漪漪的頭:“有沒有好好聽課?”
“當然有了,姐姐還派睿哥哥監督我。”今天上課想打個盹,就被睿哥哥叫起來。
元素笑了笑:“你不自覺,自然要監督你個小家夥。快去洗手,洗手過來吃飯。”
漪漪看了飯菜一眼:“姐姐,你越來越懶了,我都多久沒吃過你做的飯菜了。”
元素想了想:“好像真的挺久的,今晚我做飯。”她自從回來後,就去了王府住。王府有廚子做飯,現在回到醫館。醫館有錢嬸,一直都是錢嬸做飯。
她最近越發的懶的,今晚決定大展身手。漪漪吃完飯就去午睡了,元素披上披風打算去街上看看。逛到下午順便買些菜回來燒,剛出去就遇到林元素的娘親。
元素看着林元素的娘親,朝反方向走去。元素的娘親一直跟着林元素,林元素有些無奈。轉頭看着元素的娘親:“不是你要找的人,所以你也無需跟着我。”
這才回來幾天,她又被林家人盯上了。元素的娘親看着元素:“素素,與我回去吧!你一個女孩子,整日在外抛頭露面成何體統。”
“都說了你認錯人了,而且行醫是我的愛好。我要靠這個賺錢,我還有妹妹要養。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你不要再來糾纏我了。”這林家人還是這麽難纏,他們到底要怎樣才能死心。
元素轉身就要走,突然在她前面擋了幾個大漢。元素回頭看着林元素的娘親:“怎麽,想用強的?”
元素将皇上的令牌拿出來,林元素的娘親看了一眼:“這只是出入宮門的令牌。”
這個不靠譜的皇上,看來只能靠梁濱崎了。元素将梁濱崎的令牌拿出來,梁濱崎的娘親看了一眼:“這的确是王爺的令牌,見令如見王爺。即便是這樣,依舊沒辦法阻絕我帶你回去的決心。”